“来,宝贝!我们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说话间,耿涛替林薇拉开椅子,等林薇坐好后,自己来到对面坐了下来,两人开始你儂我儂地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吃完后林薇把餐具收拾好,两人一起坐到沙发上。
耿涛抬头看向林薇,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现在你们的关键是要抢在他们发现並採取实质性措施前,完成最后阶段的平仓计划。”
林薇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那下周一的平仓操作,是不是要调整一下策略?比如分批次进行,避免引起市场剧烈波动?”
耿涛身体微微前倾:“我也是这么想的。原本打算一次性清仓,但现在看来得拆分成三个时间段,早盘、午盘和尾盘各处理一部分,这样既能降低风险,也能让利润最大化。”
两人就著平仓的细节低声討论起来,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交谈的声音和墙上掛钟滴答作响的声音,慢慢的就剩下了林薇压抑的呻吟和耿涛衝锋陷阵的军號声。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的上午,耿涛送走林薇后,开车赶到了隱形家族的庄园附近,原来驻扎在庄园附近的骑兵第一师早没了影子,到底活下来几个人也不知道。
耿涛收好汽车,施展隱身术和御风术,很快就来到庄园门口,只见门口两边各有四名彪形大汉,腰间都是鼓鼓的,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
这次耿涛没准备像前面那样悄无声息地干,他准备震慑一下那些敢於冒犯自己的人,不管他是什么几百年的老牌家族,还是小母牛上天般的鹰酱。
他必须让他们明白,谁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於是,他在门口就把那八个彪形大汉收进空间,拧断脖子后又扔在门口。
当然,那八个大汉身上的武器还是留在了空间里面。
就这样,耿涛一路查看一路收,拧断脖子扔出去。足足了两个小时,才把庄园里的保安清理乾净。
接著,把外围別墅里面的人和財物也都清理乾净,最后,来到位於庄园中间的那栋有著上百年歷史的欧式城堡门前。而此时在城堡里的家族长辈,对於城堡外面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
他迈步上前,厚重的雕木门在他面前如同纸糊般轻易洞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城堡內奢华的长廊里,几名身著燕尾服的侍者正端著托盘匆匆走过,见到突然出现的耿涛,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
隨即是深入骨髓的恐惧,手中的托盘“哐当”落地,精致的器皿摔得粉碎。
耿涛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停顿,意念一动,便將这些人尽数收入空间,转瞬间,长廊恢復了死寂,只留下地上狼藉的碎片和空气中瀰漫的一丝慌乱气息。
他沿著铺著猩红地毯的旋转楼梯向上走去,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这些古老家族摇摇欲坠的根基之上,楼梯间的油画上,那些先祖的目光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而变得惊恐起来。
二楼的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轻微的交谈声,伴隨著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冰冷光晕,几名穿著华贵长袍的老者正围坐在橡木长桌旁,手中端著高脚杯低声商议著什么。
当耿涛的身影出现在走廊拐角时,其中一位留著白鬍鬚的老者率先察觉到异样。
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接触到耿涛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时骤然收缩,杯中晃动的红酒泼洒出几滴在昂贵的丝绒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跡。
老者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呼,手中的高脚杯“噹啷”一声撞在桌面上,酒液四溅。
其他几位老者闻声纷纷转头,原本低声的商议瞬间凝固,一张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褪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坐在首位的黑袍老者猛地拍案而起,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指著耿涛,声音因过度震惊而颤抖:“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守卫呢?!”
耿涛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如炬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们华贵的衣袍,直抵他们早已腐朽的灵魂深处。
长桌旁的老者们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们內心的恐惧,空气中瀰漫的不仅是红酒的醇香,更混杂著濒临死亡的绝望气息。
一位戴著金丝眼镜的老者试图强作镇定,他扶了扶眼镜腿的手指却在不住颤抖,声音带著不易察觉的颤音:“年。。。年轻人,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擅闯私宅可是重罪。“
然而他的话语在耿涛冰冷的注视下显得苍白无力,仿佛风中残烛隨时会熄灭。
坐在他身旁的灰袍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桌布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带著浓重的喘息声,像是被无形的恐惧扼住了喉咙。
“呵呵!”耿涛冷笑一声,说道:“那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小辈为什么会死吗?还有,你们等一会会怎么死吗?”
话音刚落,长桌旁的老者们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血色。
戴金丝眼镜的老者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哆嗦著却说不出一个字,先前强装的镇定彻底崩塌,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在椅背上。
灰袍老者的咳嗽声愈发剧烈,他捂著胸口弯下腰,剧烈的喘息让他几乎窒息,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耿涛的话语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进了他们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臟。
“来。。。。。。来了!你终於来了!你。。。。。。你就是【杀神】。。。。。。”
“你们这群骯脏的豺狗,居然敢把你们那贪婪的嘴脸对著我,真是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们这个隱形家族了。”耿涛直接给这个家族判了灭族之刑。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实质的寒冰,老者们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戴金丝眼镜的老者突然从椅背上弹起,双手胡乱挥舞著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最终重重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灰袍老者的咳嗽声戛然而止,他直挺挺地倒在椅子上,浑浊的眼睛瞪得滚圆,嘴角溢出一丝黑血,显然是被这灭顶的恐惧活活嚇死。
其他几位老者也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座位上,眼神涣散,脸上只剩下绝望的死灰,仿佛已经预见了整个家族即將化为乌有的悽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