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几句,易中海就回家了。
刚回到家,易中海不由得嘆了口气,一大妈开口问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嘆什么气?”
“我这把东旭当儿徒弟,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几年了,他整日游手好閒,不好好提升技术,反而整日找麻烦,这。。。。。。哎。。。。。。”
一大妈走到易中海身边,轻轻捏起了他的肩膀,安慰道:“老易,你也別想太多了。东旭这孩子是有些不让人省心,但他本性不坏。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说不定以后就知道上进了。”
“说来也怪我,这么多年也没能给你生上一儿半女的。。。。。。”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这话,赶忙转过身,握住她的手,满是愧疚与心疼地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没有孩子,这哪能怪你呢。这么多年,你跟著我操持这个家,已经够辛苦了。东旭这事儿,是他自己不爭气,跟咱们有没有孩子没关係。”
一大妈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老易,我知道你一直盼著有个孩子,能给你养老送终。收东旭做徒弟,你也是寄予了厚望,可他却总让你失望。”
易中海轻轻拭去一大妈眼角的泪,说道:“我是希望有个孩子,可更在乎的是咱们俩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东旭虽说不是咱们亲生的,但既然我收了他做徒弟,就会尽到师父的责任。这次的事儿,就当是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往后他要是能改过自新,我也算没白操心。”
“嗯,希望他能明白你的苦心。你也別给自己太大压力,身体要紧。”
易中海拍了拍一大妈的手:“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就是看著东旭这样,心里著急。我跟柱子承诺了,要是东旭过段时间还不上钱,我就帮著一起想办法。”
“老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你想好咋帮了吗?万一到时候东旭真还不上,你可別硬撑著,別为了他把咱们自己的生活搭进去。”
易中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想著,要是真到那一步,就组织院里的邻居们凑凑钱,先帮东旭把窟窿补上。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大家应该能理解。当然,我还是盼著东旭能自己把钱挣出来还上,这样对他也好。”
“希望如此吧。老易,你做事向来有分寸,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这事儿还得跟大伙好好商量商量,別因为这事儿伤了邻里间的和气。”
易中海点头应道:“嗯,我心里有数。我会找个合適的时机跟大伙说,儘量把这事儿处理好。”
“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咱们出了吧,咱们家还是有些存款的,万万不能因为这事让你的威望一落千丈。”
“那是咱们辛苦攒下的养老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我还是想先看看东旭自己的努力,要是他真的拼尽全力还还不上,咱们再做打算。”
“行吧,时间不早了,休息吧,你明儿个还得上班呢。”
易中海点点头,和一大妈一起收拾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易中海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一大妈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洗漱完毕后,吃了点简单的早餐,便出门上班去了。
在去轧钢厂的路上,易中海远远就看到贾东旭一瘸一拐地走著。他加快脚步追上去,喊道:“东旭,你这伤还没好,咋就急著去厂里了?”
贾东旭转过身,看到是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父,我在厂子里也不需要干太重的体力活,还是去上班的好,多少可以挣些。”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心中既欣慰又担忧:“东旭,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你这伤还没痊癒,要是因为著急上班把伤弄严重了,得不偿失啊。”
贾东旭挠挠头,说道:“师父,我知道您担心我。可我欠柱子的钱,心里著急啊。我想著能多挣一点是一点,早点把钱还上,也能让您和柱子都省心。”
易中海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东旭,还钱的事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你要是把身体累垮了,以后还怎么挣钱?听师父的,先把伤养好了,再全力以赴去还钱。千万不要因为这事落下病根。”
见易中海这么说,贾东旭也没多说:“那师父,麻烦你帮忙帮我请个假。”
易中海看著贾东旭,点了点头说:“行,东旭,你回去好好养伤。这假我帮你请,你啥时候伤好了,啥时候再来上班。你放心,只要你有这份还钱的决心,师父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贾东旭感激地看著易中海:“谢谢师父,我回去一定好好养伤,爭取早点好起来,多挣点钱把欠柱子的钱还上。”说完,他便转身慢慢往家走去。
易中海望著贾东旭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隨后,易中海来到厂里,先去了车间跟贾东旭的班组长说明了情况,帮贾东旭请了假。班组长听后,也表示理解,还让易中海转达对贾东旭的关心,希望他能早日康復。
处理完贾东旭的事情,易中海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可心思却时不时飘到贾东旭身上。他想著等贾东旭伤好后,要多教教他技术,让他在厂里能有更好的发展,多挣些钱。同时,他也在琢磨著,如果贾东旭实在还不上钱,该怎么跟院里邻居商量凑钱的事儿,既能帮到贾东旭,又不会伤了邻里和气。
再说贾东旭,他哪里是想去上班,之前被易中海看到他话说的倒是漂亮,实际上刚才他是想去耍钱来著。
贾东旭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心里还在琢磨著怎么找机会去耍钱。他想著,要是能在牌桌上贏上一笔,说不定就能把欠何雨柱的钱还上了,也省得天天被这事儿压得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后,秦淮茹看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惊讶:“东旭,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去上班了吗?”
贾东旭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师父说我伤还没好,让我回来养伤,帮我请了假。”
秦淮茹心疼地看著他:“也好,你这伤確实还没好利索,在家好好养著。等伤好了,再去挣钱也不迟。”
贾东旭隨口应了几声,便坐在床边发起呆来。他心里盘算著,等秦淮茹出门了,自己就偷偷溜出去找那些牌友。可他不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很快就被细心的秦淮茹察觉了。
秦淮茹看著贾东旭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起了疑。她试探著问:“东旭,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著我?”
贾东旭被问得一惊,连忙摇头:“没,没啥事儿啊。媳妇,你別多想。”
秦淮茹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东旭,咱们现在欠著柱子的钱,你可不能再干那些不著调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