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到祈成酒身前,抬手将祈成酒的面具摘了,并将人掰正露在宾客面前。
“面具带了这么久,热不热?”
全场顿时哗然。
原本还疑惑的宾客视线逐渐微妙。
看着今日如此光鲜的大小姐,还以为昨晚的事不过是个没有后续的小插曲,不曾想竟是这样的……
“金屋藏娇”。
戴着面具放在身边,如影跟随,这岑家大小姐搞不好真的陷进去了。
昨日去岑谣谣院子的那几个女修神色逐渐兴奋,几人非常有默契地接头。
“怪不得昨日岑乐盈去找祈公子的时候她一下就出来了。”
“原是醋了,嘿。”
“那祈公子生得这般好,是我我也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是那顾修言……”
“顾修言不是跟岑乐盈好来着?”
“总不能是岑谣谣喜欢哪个岑乐盈就要哪个。”
这话一出,几人似有明悟,只觉得自己定是真相了,视线若有若无流转在岑乐盈身上。
岑乐盈手帕就要揪碎了。
今早突然得知岑谣谣竟从祠堂被放出来了,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她竟能安然。
不仅如此,她还能跟在小逸面见长老与宾客,她身旁甚至还跟着昨夜那男人。
她去找父亲说此事,竟还被吼了一通。
什么时候她岑谣谣如此得脸了?
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转头瞪了回去。
“我们走。”
她带着侍从率先离开。
岑谣谣正拿着帕子给人擦汗,眼看着岑家主就要过来了,她顺手将面具盖了上去。
岑家主来到跟前,看着离得极近岑谣谣和祈成酒二人眼里闪过不悦。
“怎的还留在这,还不回后山去。”
转头看向岑逸时面色又缓和了:“逸儿这几日便让姜先生和你姐姐给你好好调理,莫要想别的。”
区别不要太大。
岑谣谣带着人离开。
走远后茉语才敢出声:“小姐,我们以后真的就住后山了吗?”
显然,茉语也不想搬家。
她叹了一口气:“可能。”
不过好在祈成酒现在的身份是她侍从,不用另住云门了。
茉语又摸上了她的脉搏,声音疑惑:“小姐,我一早便想问你了,你的灵力怎么能用了?”
岑谣谣神色一顿,这事倒是一直没个由头。
她摇头:“不懂,许是寒毒懂事了?”
她身旁的人挪开了视线。
几人来了后山岑谣谣的新住所,一处比从前大上许多的院子,光是房间便有五六间,主屋更是精致。
她指着主屋左边:“茉语住这间。”
又指了指右边:“祈公子住这间。”
茉语点点头,正巧左边旁边正有一间小屋子,她走过去:“小姐我去重新布置下小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