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温时玉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咬了一下,他第一反应是秦宝益。
温时玉推了推,发现脑袋有点大,头发也浓密得扎手。
不是秦宝益。
温时玉刚睁开眼睛,唇瓣就被轻轻地含住了。
“还疼吗?”
“好多了。”
秦桁不相信,捏开了他的嘴。
肿了。
秦桁心疼不已,“下次我会克制一点。”
温时玉:“嗯。”
难得秦宝益晚醒,秦桁搂住温时玉正准备继续睡,一声嘹亮的哭声忽然响起。
秦宝益醒了。
温时玉赶忙推开秦桁,把秦宝益抱在怀里。
没了念韫在,秦宝益起床气又来了,哼哼唧唧的在温时玉怀里闹人,抓扯温时玉的睡衣,温时玉不给他扯,他张嘴就嚎。
秦桁把秦宝益从温时玉怀里抱过来,“秦宝益,你再闹人,念韫你可见不到了。”
秦宝益在他怀里踢蹬着,嚎得惊天动地。
秦桁往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对温时玉说:“就这样还让念韫给他当媳妇,这不是祸害念韫是什么?”
温时玉发愁地笑。
秦宝益听话的时候很听话,但是闹人的时候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长大后肯定是个脾气大的主。
念韫以后能受得了他吗?
吃上奶粉后,秦宝益才趴在陈曼的怀里消停。
“妈,今天我和秦桁带宝益出门。”温时玉和秦桁吃完早饭,温时玉对陈曼说道。
“是去秦桁爸妈家吗?”
“是,不过去之前,我们约了念韫的妈妈。”
“是离婚的事情吗?”陈曼好奇地问。
“嗯。”
“我见过念韫爸爸几次,看他挺客气礼貌的一个人,真想不到背地里是这样一个人。”陈曼叹口气,“这婚确实该离,赌鬼是不会改的,而且有这样的父亲,对念韫也是一种伤害。”
他们和念韫的妈妈约在一家秦桁投资的咖啡店里面,秦桁集团的律师先到,过了一会儿,林语也抱着念韫来了。
为了方便谈事情,念韫和宝益被放在摇篮车车里,两人在一起很乖,没有哭闹。
“这是秦桁集团的律师,有丰富的从业经验,你的诉求都可以告诉他。”温时玉向林语介绍。
“您好,林女士,很高兴为你服务。”周律师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