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
温时玉推他脑袋。
秦桁不动,哑声问他,“什么时候纹的?”
温时玉胳膊挡住脸,“……在国外的时候。”
“为什么要纹?”
温时玉变得难堪,没有回答。
是有一次做梦,梦到两个人刚做完,秦桁抱着他说想在他那里也刻上自己的名字,他醒来后便念念不忘,最后买了纹身工具……
他现在还记得用湿纸巾消毒的冰凉,他的颤栗,尖锐的针头扎进皮肤里的刺痛,刻完一个字,他会抽一根烟,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怀了秦宝益,用了差不多一个月才刻完,可直到三个月后,皮肤还在微微的刺痛……
有时候他站在人群中,外表西装革履,可是舌头和胸口的冰凉,以及皮肤的刺痛,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秦桁还在他身边那样,这会给他一种慰藉……
只是他原本以为他和秦桁要成陌生人了,没想到两个人会又在一起,这个秘密也被发现了……
“你在国外过得好吗?”秦桁突然颤声问。
“好吧……”
温时玉想。
虽然去了国外,他经济条件依旧富足,吃得好,穿得暖,有干净的房子住,可以享受很好的医疗条件,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种美好的生活,如果他再觉得不好,未免显得太过于贪心……
秦桁眼圈却红了,他仔仔细细地看那一行字,其实刻得有些粗糙,以至于现在都还没恢复好一样,边缘发红,像是结痂,秦桁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温时玉抓住他头发,颤栗起来,“别……”
舌头像是带着颗粒一样粗粝,重重地磨着刻字的地方,自从刻完之后,就变得很敏感脆弱,平常只是衣服磨到都会让他颤抖一下,现在被温热的舌尖舔着,让他涌起了细细密密的电流,尾椎骨都麻了起来……
秦桁一个字一个字地舔完,然后发现温时玉已经情动了,他托抱起温时玉的脊背,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想要我吗?”
“嗯……”
“那你把你刻的字亲口说出来。”
温时玉呼吸一窒,微微难堪地推开他。
秦桁不许。
然后温时玉像是在教孩子学习生理知识那样,展示来给他看,然后异常羞耻地说……
“这里是只有小桁能进去的地方……”
秦桁脑子嗡地一声。
*
刚温存没多久,秦桁便要去外地出差了。
偏偏这次出差还是极为和重要的事情,他想推都不能推。
“我明天下午就要走了。”秦桁对正在忙工作的温时玉说。
“这么快啊。”温时玉皱眉,“去多久?”
“大概一个月。”
温时玉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