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桁还是瞪着他。
温时玉抵着他的额头,颤声:“你问我,一年前我为什么非走不可,那是因为我妈妈要自杀,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当时但凡有第二条路我都会选择,可是没有……”
“我从头到尾都没真正想离开过你……”
秦桁猛地一震,随即剧烈的懊悔席卷而来。
他抱住温时玉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知道……”
温时玉心彻底软了。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秦桁不松开他。
温时玉叹息,“别任性了。”
“我不想和你分开一秒钟。”
秦桁还是送温时玉回了家,到温时玉的小区门口,他掐住温时玉的下巴吻了很久才放开他,然后又非常依恋地蹭他的脖子……
接下来的一周,秦桁都等着温时玉下班,每次温时玉刚打开车门坐进来,就被掐住下巴,撬开了唇瓣,秦桁的舌霸道蛮横地塞进他的嘴里,一直把温时玉亲得脸颊涌上高潮的红晕才放开,然后他又开始捏温时玉的心口,渗出来后,他立即含住吮吸起来……
秦桁吃个够,脸庞还贴在他心口位置,小声地问:
“明天是周六了,周六我们可以见吗?”
“我要带秦宝益去打疫苗,到时候我妈和陈阿姨和我一起去。”
“别让她们俩个去了。”
“那让你去?”
“我是他爸爸。”
“再说吧。”温时玉推开他的脑袋,看着被啃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他叹息,“你属狗的啊?”
秦桁也不否认,扑倒他。
“我想要你。”
温时玉:“不行,我得赶紧回家,上次回家晚了,我妈都怀疑了。”
“那我想舔舔你-那里。”
温时玉忽然惊慌起来,“不行,不行……”
“我得赶紧回家。”
温时玉这样说完,见秦桁不动,只好又道:“周六我们一起带着秦宝益打疫苗吧。”
秦桁放开了他。
温时玉松了一口气,他有点害怕被秦桁发现他身上纹下的东西。
*
一听见门响,陈阿姨就抱着秦宝益来到门口,“哎呀,时玉,你可回来了,宝益闹着要你呢。”
温时玉歉疚地笑笑,把秦宝益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