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时绥:“我来上厕所。”
酒气扑面而来,时绥听见江以桓说:“那你走反了,这里是男厕,女厕在另一边。”
时绥:“???”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等他理清这荒谬的对话,江以桓突然毫无预兆地伸手,力道带着酒醉后的失控,差点让时绥踉跄了下。
“绥绥。”江以桓把时绥紧紧抱入怀,滚烫的脸埋进时绥颈窝。
他身体整个重量都压了过来,嗓音闷在衣料里,脆弱到令人心惊,“……绥绥我好想你,求你别离开……只要你不走,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时绥:江以桓把他认成萌小绥了?!
不是说早就从失恋中走出来了?如今是在干嘛?!
“绥绥,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吃不好饭,都瘦了,你不可怜可怜一下我吗?”
“你少胡扯……”时绥话没说完,盥洗室的冷光勾勒出江以桓侧脸轮廓。
两人距离拉得极近,几乎鼻尖相贴,时绥发现他似乎真的瘦了。
之前远远看着,只觉得他气场更冷峻了些,现在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才发现那不仅仅是气质的变化。
瘦了后的男人面部折叠更高,多了点阴郁的气质,又是不一样的帅跟性感。
“一开始只知道你大腿上有颗红色小痣,没想到眼角也有……”江以桓盯着时绥眼角的红色泪痣,开始说胡话,“绥绥,你身上痣好多,别的地方也有吗?”
时绥耳朵本来就敏感,被他似有若无地用嘴唇蹭着耳朵,耳根登时红了一片。
时绥挣扎,奈何对方手臂像铁箍一样环着他,“江以桓你放开,你看清楚我是谁!”
“看清楚了,你是绥绥。”
阴影压下,所有的声音和思绪都被打断,带着酒味的滚烫的唇碾了过来,时绥大脑轰然空白一片。
比起吻,这更像是一场粗暴的掠夺。摩天轮上的温柔不复存在,只剩下报复的意味。
时绥推不开江以桓,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略。
牙关被蛮狠地撬开,刺痛和战栗感从唇上传来,刺激着时绥敏感的神经。
“呜……不行。”期聆韮斯留散漆3聆
柔软的口腔被打仗般的频率侵占,盛不住的水渍沿着嘴角溢出,时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条件反射咬了他。
血腥味蔓延,江以桓连声闷哼都没有,强硬地挤进他身体中间,膝盖往上顶了顶。
“!”
气氛有霎那间寂静。
“是我醉过头了吗。”一吻毕,空气中除了两人紊乱的喘息声,还响起江以桓略带疑惑的嗓音,“绥绥,你怎么会有吉吉?”
时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