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俯身,双臂稳稳地将时卿抱起,像是捧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心跳随着他的心跳一起加速。房间外的喧嚣彷彿都消散了,只剩下他们两个的世界,在这短短一刻凝结成永恆。
每一步走向卧室的距离,像是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拉紧了彼此的情感。温衡的呼吸因压抑而微微颤抖,低声道:“卿卿……我……可以吗?”声音沉得几乎只能自语,却蕴含着无法掩饰的渴望与不安。
儘管冷气早已开启,房间里却不知为何悄悄升温,闷热如同他们紧绷的情绪,随着彼此越来越近而不断攀升。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着喘息,时间彷彿静止。
时卿脸颊一阵烫红,慌忙抓起旁边的枕头轻轻遮住半张羞涩的脸,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可以……快点……”
她的呼吸在闷热中有些急促,微微颤抖的手指紧抓着枕头边缘,彷彿这是她此刻唯一的遮掩。
温衡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指尖有些发烫。
若说时卿是第一次,那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是男人,一个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男人。要说对女人毫无慾望,那是不可能的。独自生活的这些年,他也曾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几段小黄片解决过生理问题——但他从没让片中的女人,与她重迭。
他总觉得那是对时卿的不敬。
她是他心里唯一乾净又珍贵的存在,哪怕只是在幻想中亵渎她,他也会对自己感到羞愧。
可即便如此,每次解决完之后,夜里梦到的,仍是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孩──时卿。
现在,当那个女孩正躺在他身下,脸红如霞、气息微乱地望着他时,他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温衡……”她懒懒地叫他的名字,像是在抱怨,”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动……是不是不行啊?”
语气带着醉后特有的模糊与随性,软得毫无防备,又直白得几乎逼人发狂。
温衡怔了一瞬,喉结滚了滚,眼神骤然变深。
他再也无法克制。
压抑得太久了。想她,想得太久了。
她这样横冲直撞地闯进他怀里,说出这样的话,他若还能忍,那就不是人了。
“时卿……”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嗓音哑得近乎沙哑。
下一秒,他俯身吻住她。
,软的内裤按了按花蒂。
男人到底还是男人,熟悉这些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