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池被沈君澜扣着肩膀来回摇晃,隔夜饭都快要摇出来了,天旋地转,他连忙嗯了一声,再晃两下,他得倒在床上起不来。
“小叶子,我是想让你去上学,不是上刑,你怕什么。你现在年龄可能是有点不合适,我可以请家教,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学。”
“乐器喜欢么,吉他、小提琴、钢琴,喜欢国风就唢呐、琵琶、古筝。画画也可以,书法我感觉你也有天赋。”
“不要。”沈君澜不是学习的料,这些他都不喜欢。
“霍宴池,我可以开个店么,帮花花草草治病。”
“嗯?”
哼,霍宴池又是这个动静,今晚上是怎么了,反驳他就个尾音上挑的嗯字。
“小叶子,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打的你屁股。怎么,还想挨打啊。”
“那你打好了,又不是不让你打。”
沈君澜微垂的眸子隐隐有些期待,变态就变态吧,霍宴池又不知道。
霍宴池没舍得用力,轻轻拍了一下,力道和挠痒痒差不多。
“开店可以,治病不行。要不然给你开个宠物店,顺带给花花草草看病。”
沈君澜连忙摆手,浑身都在抗拒,“不行的,我怕狗。”
最多的宠物就是猫猫狗狗,来一堆狗沈君澜上班一天就得被逼死。
“那,开个花店吧,捎带给宠物看病,我安排保镖保护你。”
沈君澜仔细想了想这个可能性,倒是也行,等他赚多花钱,就可以养霍宴池了。
“主人,我想让你给我当保镖。”
霍宴池的发丝被沈君澜勾着,他魅惑人心的眸子里全是自己的影子。
咕咚一声,霍宴池吞咽口水的幅度过大,被沈君澜扼住命运的咽喉,沈君澜的牙尖刺在他的喉结上,细细啃咬研磨。
“小叶子,你再用力些咬死我,我看哪个还给你当保镖。”
沈君澜果真又加重了力道,他舌尖舔舐过牙印,看见霍宴池眉头蹙起,才稍稍收敛。
“哼,谁让你那么香,还脱光衣服勾。引我。”
啧,霍宴池的心思被明晃晃戳破,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翻身把沈君澜压在身上,从上而下俯视着他。
“主人,你想干什么呀。”
沈君澜没有慌张,只有对后续事件的期待,眼里咻咻地冒着星星,指尖黏黏糊糊地在霍宴池腹肌上画圈,时不时还要揉摁一把。
“当然是,咬。你。”
“唔。”
霍宴池啃咬的不是他的锁骨,是耳垂。
湿。濡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耳垂,牙尖细细地啃咬,沈君澜神情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发软的手掌拍过霍宴池的肩膀。
“霍宴池,别,别咬了。”
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嗯。”
霍宴池发出沉闷的鼻音,他属实是自讨苦吃,气血翻涌,差点就有别的反应。
真是糟糕。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纠缠的呼吸,谁也不敢看谁。
这波是互相伤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