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盛宇被这样的眼神烫了一下,呼吸骤停了一瞬,随即心乱如麻,但表面上,他依然有他的秩序,“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喝了。”
祝楚意微笑看着一百万先生,看他拧开那瓶盖,唇贴上那瓶嘴,喉结咽动两下,她竟有得偿所愿之感。
“禾先生,出去走走吗?”祝楚意看了眼时间。
“电影不看了吗?”何盛拧回瓶盖。
“嗯,不看了。”
电影只播放了二十多分钟,祝楚意和一百万先生的第一批离场的人。
时间还早,影院对面的广场人流如织,跳广场舞的阿姨精神抖擞,小朋友在蹦床上疯狂弹跳……
祝楚意回头看那座商场。
电影院就开在那商场里头,商场左边那高耸入云的办公楼和五星级酒店,是博宇集团的,右边的桃花大剧院也是博宇集团的。
而这座商场,也是何家的产业。
“禾先生,”祝楚意手指向马路对面的建筑,手臂自左向右一辉,“那一片,都是何家的。”
何盛宇心突地一跳,以为谎言即将要被揭穿,他蓦然看向祝楚意,却听祝楚意说:“何家,也就是我的联姻对象家啦。”
何盛宇点点头,望向那座亮着博宇集团字样的办公楼,那是他工作的地方。
祝楚意显然没有将一百万先生和博宇集团联系起来,她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广场中央停着一辆大巴,车身
上印着“无偿献血,奉献爱心”八个大字,祝楚意预谋地看了并肩同行的男人,“禾先生,你献过血吗?”
何盛宇扫那采血车一眼,“怎么了?”
祝楚意说:“我们去献血吧,为社会献一点爱心。”
“你这样的体重,恐怕不能献血。”
“男士体重过一百,女士体重过九十斤就可以。你觉得我没有
,地看着她,心想祝小姐是借献血为由,实际上是想知道他有没有传染病?
何盛宇的献血量是400毫升,针管被拔走时,祝楚意笑吟吟地望向他,“听说o型血的人比较招蚊子,是不是真的呀禾先生?”
“这个说法可能不太准确。”何盛宇压着针眼处的棉签,“o型血的人不一定招蚊子,像我这么讲卫生的,应该不会。”
祝楚意笑,“也对,不讲卫生的话,不管什么血型都招蚊子。”
刚被抽走300毫升血,祝楚意猛然起身时,顿觉晕眩,她下意识伸手盲抓想找个支撑,何盛宇眼疾手快起身护住她,“小心。”
一时间,仿佛昨日重现。
祝楚意心脏怦怦跳着,不知是吓的,还是因为此刻自己正被一百万先生拥在怀里。她低垂着头,额头抵住一百万先生的胸膛,手揪着他腰间的布料,闻到他身上乌木沉香的味道。
她猝不及防地战栗,像喝了陈年烈酒,骤然血气方刚了起来,体内波涛暗涌,竟有点难以自抑。
工作人员过来表示关心:“小姑娘没事吧,要不再坐下缓缓。”
何盛宇手搂着祝楚意的腰,这时如梦初醒,绅士地放开手,打量着祝小姐,生怕祝小姐有什么闪失,“要不要再坐一会?”
祝楚意略微尴尬,退开身,摇摇头说不用。
下了采血车,何盛宇始终担心祝楚意,一路上眼睛没离开过她。
他落后祝楚意一步,偏头凝视她,路灯在她身上落下流动的光晕,渲染出一个我见犹怜的倩影。某个时刻,何盛宇忍不住想牵祝楚意的手,但悄悄伸过去的手,终究是收了回来。
这个小动作没有惊动祝楚意,何盛宇克制住那股冲动,把双手抄进裤袋中,内心暗暗叹息,耳根滚烫。
祝楚意走得心不在焉,脑子里回放着靠在一百万先生怀里的感觉,回味起一百万的气息,她感觉那股战栗感余韵犹存。
“祝小姐,”何盛宇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