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两个月后,学院进入了正常的运行轨道。赵云舟因为新课和项目收尾,办公室的灯光成了夜晚四楼的常客。
他与魏亦可合作的“裸聊项目”已接近尾声。
魏亦可的数据分析工作,总是能踩着截止日期前的两天交给他,结果中规中矩,却也恰到好处地有新发现。
这种工作效率正是他想要的,太快的话,要把他这个小导都给卷死,太慢的话,他也带不动这个学生。
他偶尔会在深夜路过博士生办公室,看到魏亦可仍在工位上。
“这个学生还是挺不错的,”赵云舟心里很是满意,“天天加班,态度端正,一定能顺利毕业。”
更令他欣赏的是魏亦可的“学术着装”。
她似乎对办公室礼仪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夏天永远是高领短袖或领口扣到第二颗的衬衫,裙子必然是保守过膝甚至及踝。
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她那份严谨到不露一丝情绪的数据报告。
赵云舟猜测魏亦可家教极严,对仪态要求甚高。这和隔壁组那个天天吊带裙、一说话就让他不得不尴尬挪开视线的席宁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错,这样我和她说话就不会尴尬了。”赵云舟越看越满意,这个学生除了那点动不动就脸红的羞涩外,简直堪称完美。
又是一个加班的深夜。
赵云舟起身打算去一楼教职工厨房接水。
他路过同在四楼的博士生办公室,看到灯已关掉,心想魏亦可应该已经回家休息了。
他沿着楼梯向下走。在路过二楼厕所时,一阵不正常的声响让他停住了脚步。
“啪、啪、啪……”
那是沉闷而又规律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无一人的学院大楼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和突兀。
赵云舟心头一凛,他当然听得出那是什么。虽然他有未婚妻,但是他秉持着婚后才能进行性行为的准则,一直和未婚妻发乎情,止乎礼。
但作为正常的男人,他会通过看黄片来释放欲望。他也只看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拍摄的影片,绝对不看偷拍的性爱影片。
所以他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
他走近了些,耳朵贴近了墙壁。
“啊啊啊~哥哥用力操我!”一个年轻的女声,带着愉悦到极致的颤音。
“你可真是个小骚货,这么用力还不够?”男生的调笑声粗砺而嚣张,而那肉体撞击的节奏不仅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响,越来越深。
“啪!”清脆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更高亢的呻吟。那是肌肤接触的声音。
“靠,你的小逼夹的我好紧,是不是就喜欢我打你奶子?”男生的污言秽语冲进赵云舟的耳膜,他彻底明白了刚刚那清脆的声响是什么。
赵云舟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他听着这活春宫,心跳如鼓,生理欲望开始不受控制地抬头。
但他立刻强行压制住了这股冲动——这里是神圣的学术殿堂!
怎能容忍如此荒唐之事?
他快步冲下楼去接水,试图用冰冷的水流浇灭脑海中那一幕幕画面。
在厨房里,赵云舟拿着水杯,纠结得像个道德审判者。
阻止吧,他说些什么呢?里面的两个人,不许动,拔出来!
不阻止?他难道要忍受这对胆大包天的情侣把学院变成情趣旅馆?万一他们以后常来,他还要不要加班?还要不要去厕所?
最终,知识分子固有的体面占了上风。他决定从另一侧的楼梯上楼,避免再次撞见那令人尴尬又欲火焚身的一幕。
就在他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时,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