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楼的洗手间,魏亦可小心翼翼地关上隔间的门。她抬起米色的及踝长裙,让滚烫而黏腻的精液不再继续向下流淌。
她用指腹轻柔地探入早已湿透、柔软的小穴。
指尖感受到了残留在体内、温热的液体的滑腻与厚重。
她慢慢地、仔细地将这些男性的印记抠出来,用卫生纸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她将指尖凑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气味带着一股腥味,又有一点点蛋白质的甜腻,与她的潮湿体液混合在一起,浓烈而私密。
“味道不算糟糕,”她低声自语,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她凝视着指尖那团黏糊糊的液体,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知道赵云舟的精液味道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是这个味道?还是更骚点?”
她的心猛地一跳,仿佛被自己的想法烫伤。她立刻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天呐,我在想什么?!”她的理智迅速回笼,带着一丝恐惧。
“我怎么敢肖想赵云舟?我还要不要毕业了?!”那古板而禁欲的导师,与她内心深处那团燃烧的欲火,是绝对不能相交的两条平行线。
她迅速整理好情绪,走到镜子前进行例行检查:
脸色:微潮红,可归因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Check。
发型:高马尾依旧一丝不乱。Check。
妆容:完美无瑕。Check。
上衣裙子鞋子:端庄保守,无任何外泄痕迹。Check。
她松了一口气。她成功地在赵云舟面前维持了“羞涩小白花”的完美形象,顺利逃过一劫。
回到宿舍,魏亦可倒在床上。她拿起手机,小号上弹出了一条消息,来自刚刚那个让她欲罢不能的炮友:
“哥哥的大鸡巴厉不厉害?刚刚是不是干的你很爽?”
她的脸上面无表情,手指却在键盘上飞速舞动,回复的文字直白而下流:
“是啊,我的小逼现在就好空虚,哥哥什么时候再来干我?”
发完,她随手扔下手机。她想起之前看过的关于色情短信的文献,里面提到:这类参与者往往在家庭凝聚力和同伴凝聚力上得分较低。
“可能吧。”她平静地想。
她确实和家人不怎么亲近,与同龄人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学术话题。
只有在性爱中,她才能体验到某种强烈的、真实的存在感。
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起今晚的约炮现场。
她和这个炮友是在图书馆高高的书架旁遇到的。
她踮起脚尖,去够一本放在最高处的书。
那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了她,带着一种男性荷尔蒙的压迫感。
他轻松地拿下了书,递给她时,微微一笑。
那一刻,魏亦可感到一股电流从头顶酥麻到脚尖。她内心的野兽几乎要冲破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