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玫挑了挑眉,递过手里的水:“心情好,就来了。”她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你这琴弹得……挺勾人。”她的语气漫不经心,但眼神却认真得像在描摹她的轮廓。
阮悠南接过水,脸颊更红了,低声说了句:“别乱说。”她抿了口水,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却发现司玫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她,像一团火,烧得她心头乱跳。
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问:“你……你晚上有空吗?我做了些曲奇,想让你尝尝。”
司玫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曲奇?行啊,带路。”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温柔,像夜风拂过湖面。
阮悠南的家在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公寓,客厅宽敞而温馨,墙上挂着几幅她的书法作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
她换上家居服,米色的毛衣和宽松的短裤,显得她更加娇小可爱。
她将一盘刚烤好的曲奇端到茶几上,金黄的饼干散发着奶香,形状精致,像小小的艺术品。
司玫坐在沙发上,皮夹克随意搭在椅背,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紧实的腰线若隐若现。
她拿起一块曲奇,咬了一口,眉毛一挑:“还真不错,小兔子,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阮悠南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喜欢就好!”她坐在司玫对面,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司玫的唇角。
那张嘴线条分明,咬曲奇的动作随意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她连忙移开视线,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两人聊了会儿,话题从曲奇到音乐,再到司玫的机车。
司玫的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坦然。
阮悠南发现,她越了解司玫,越觉得她像一座迷雾笼罩的山,危险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就在她想问些关于司玫过去的事时,司玫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皱了皱眉,接起电话,语气冷了下来:“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模糊不清,但司玫的脸色却沉了几分。
她挂断电话,抬头看向阮悠南:“我得走,有点麻烦。”
阮悠南一愣,心头莫名一紧:“什么麻烦?跟那天那个人有关吗?”她的声音有些急,想到学校门口的刀疤男,她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茶杯。
司玫沉默了几秒,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像在掂量什么:“别问,跟你没关系。”她的声音硬邦邦的,但眼神却柔和了几分,“你待家里,别乱跑。”
阮悠南咬了咬唇,想说些什么,却被司玫打断:“我走了,曲奇不错,下次再吃。”她起身,抓起皮夹克,朝门口走去。
她的背影挺拔而孤傲,像一头准备狩猎的狼。
“司玫!”阮悠南喊住她,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急切。
司玫回头,眉毛一挑:“干嘛?”
“小心点。”阮悠南低声说,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光。
司玫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知道了,小兔子。”她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留下阮悠南一个人站在客厅,心头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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