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枝背对着他。
她想尖叫,想施暴,想砸东西,用最肮脏的语言把这个将她摁在身下操的神经病痛骂一通。
但是不行。
会被罚的,会死在他身下的。
她毫不怀疑。
被暴操的阴影盘旋在眼前,范云枝强忍着喉腔中的哽咽,纤长的眼睫在皮下映出颓美的剪影,看上去温顺而又无害。
“不…不是的哥哥,我只是太紧张。”
忍耐…还需忍耐…。
体内的鸡巴大了一圈,又不满地蹭动了两下,厮磨着穴里最敏感的几个点位。
“枝枝。”范云崢从背后虚虚掌控住她的脖颈,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将它残忍地扭断,“看来昨晚的教育还不够,你还是会忘词。”
“不,不不不不……——”
范云崢的手指将皮带抽出,另一只手转过她的身子,将她牢牢摁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范云枝开始剧烈地挣扎:“不要,不要…!!范云崢,你疯了你,你敢这样侮辱我,我不会放了你……!!”
鸡巴猛的抽出,混杂着几滴晶莹的爱液,将分离后黏腻的音节融入皮带破空而来的声音。
“啪——”皮带狠戾地抽中阴户,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
“把腿给我勾紧。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松开我的腰。”
“……”
“来。”
范云崢嶙峋的指节掰开她被操的鲜红的穴肉,漆黑的皮带沾满了湿润的水液:“继续说,我听着。”
双腿被迫缠紧兄长的腰腹,腿根在范云崢挥下每一个动作后都会痉挛着蹭过劲瘦的肌肉。
“我——”范云枝张口想要求饶。
“啪”
皮带再次抽穴。
尖锐的疼痛逐渐燃烧成扭曲的麻意,皮带像是更为严厉的抽插,明明满赋屈辱,却无端带来了几分生理上的快感。
范云崢的手指捏了捏她被抽肿的阴蒂。
“啊啊啊啊…”
“这么舒服吗?”她的兄长以一种衣冠楚楚的旁观者,身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半身几乎没有什么狼狈的地方。
“衣服都被你的水弄湿了。”
他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神色宁静,垂下的眉宇压下阴影,却显了几分假模假样的慈悲,就像是准备拯救她于水火的救世主。
偏偏在下一秒扬起皮带,不轻不重地抽打她的穴。
反而是她,小穴喷地一塌糊涂,阴蒂因为抽打充血通红,如同被疼爱地狠了,在骤雨中不知好歹地勃起。
“啊啊啊…”淫水又流了一腿。
“枝枝。”范云崢叫她。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想要什么,我就双手奉上,你一直知道——不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利用着我的吗?”
“没关系,我不在乎。”
“但是相对的。”
“如果你非要反抗我,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