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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第1页)

“啧。”金灵轻啧一声,打断,“侠客小姐自己技术不行,还要别人作画救场,可真没有侠客风范。”

“你来你也不行。”王青亦呛声,接过扇子爱不释手,依旧惊叹于方才还污浊不堪的墨团,此刻竟成了侠女剑下溃散的魑魅魍魉。

白月澄笑着将笔搁在砚台:“这世上本就没有败笔,只有未出鞘的剑。”

“若是把宝剑,就该一下出鞘晃晃大家的眼。”金灵选了漆液,小心翼翼的往水里滴,后一滴怕滴多了,慌忙中想要用手去接,白月澄连忙拉住她的手,“小心,别脏了手。”

手心的触感柔软微凉,金灵心弦一动,嘴硬,“没事的。”,但是手却贪念的不敢移动分毫。

“滴多了再换一桶水便是。”白月澄松开手,王桃伶俐的送了一桶新水上来。

金灵指腹轻抹了一下手心,心烦意乱的重新滴了漆液在水中,然后放入团扇。王青亦凑上来等着看成品,金灵瞥她一眼,“定是比你的好看。”

“哼,我的可有寓意。”

团扇拿出,金漆宛如流云,很是漂亮。金灵松了一口气,得意洋洋的展示自己的成品。

“这可比那些千篇一律的绣品有意思多了!”祝觅珍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去试一试。

“漆色沉而不闷,反倒有种古雅之气,我在京中头一次见。”齐林满也很感兴趣,她画过很多扇子,但画多了看到如此做扇觉得颇有意趣,“我见你还拿过来一些锦缎小包,可是也能拿来漆染?”

“自然。”

齐林满染了一个小包端详,心中萌发了一些想法,想同白月澄合作开一家有新意织染的店。她的执行力也很强,待活动一结束便邀约了白月澄去雅间商谈。她自有三间商铺,此前主要卖一些画品,在京中贵女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但是开久了她便觉得有些无趣,最重要的原因是珍品不舍得买卖,一般之物又瞧不上眼懒得上心,白月澄这漆染的新鲜之品倒是适合店铺的意趣。

白月澄自是同意,漆染本是她随手拿来玩玩的东西,能带来额外收益是意外之喜。

“我那铺子原本是三间,但实际上也就用了一间,宫中事物要挂心的多,忙完后便不想在铺子上再费太多心,所以总是时开时不开的。”齐林满说了一下自己铺子的位置,白月澄有印象,地段极好,只是三间铺子若只做漆染也实属有些浪费。

“若有其他合适的生意自是也可以做,不过我也没什么经商的天分,喜欢懒懒散散的,忙一件大事儿就想躺着休息好几天。”齐林满叹了一口气,她本来是想做画仙儿的,就是画一幅画卖上一笔钱就可以休息一年,但是陛下看不惯她懒懒散散,硬是给她做了司仪,还一路给她拔升到了司仪女官,掌宫廷重大活动。

甚至哪怕她每次宫宴为了少操劳都抽世家贵女来帮忙,女帝也从未说过,还称道她此举甚慧,让她从此不得不端出勤勉的架子来。而她实际上好累,每次上完朝都累的不想活了。可是这铺子是母亲亡世时,陛下体恤她送于她安身的,她也关门不得,只能时开时不开的吊着。

“我倒还知道一个扎染法子,可以染衣物,样式也很是独特漂亮。”

“哪日我们试试?”

“三日后吧,要准备些物资。”白月澄预估了一下时间,“到时我们直接去你的店铺里。”

齐林满答应,初步洽谈了利益分配后,白月澄承诺自己这边出合同章程,齐林满对此很高兴,邀请白月澄和裴文宁第二日一起吃午饭。

裴文宁下早朝后本想直奔大理寺,但是齐林满堵住了她,告诉了她今日要一起吃午饭的事情。

“你昨日邀请我和月澄吃午饭,今日是你来告诉我。”裴文宁怔愣了一下,觉得有几分好笑,但是细想起来,确实自白月澄病好又去浮生楼后,她们两个又很久没有碰上面过了。自己每日要早起去上早朝,夜里也较早休息,但是白月澄夜里要跟着醉月吧,往往到半夜里才回来,为了不再过劳,她第二日便要晚起,因此两人的时间总是碰不到一起。

“是我的不是。”裴文宁目光里有几分歉意,“近日大理寺的事情有些多,但我也该去浮生楼看看的。”

“你的未婚妻做生意上的天赋可不一般,难以想象她哪来的那么多新鲜想法。”齐林满对白月澄很是欣赏,“从她开了浮生楼,安宁她们再也不在坊间玩乐了,每天一睁眼就是去浮生楼。”

“她少在坊间玩乐也是好事儿。”裴文宁面色淡了些,不愿点评王青亦。

“我订了悦府酒楼的雅间,想念那儿做的梅花糕了,每年冬季采了落雪的新鲜梅花才做,月澄肯定没有尝过,和浮生楼的奶糕可不是一个味儿。”

齐林满话里的熟稔和挂念又让裴文宁一怔,有种突然间别人都比自己和白月澄熟悉的感觉,虽然白月澄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这念头一起,她又觉得有几分好笑,但是没再推拒一起吃午饭的提议。

悦府酒楼是上京最大的酒楼,尤以四季特色菜出名,齐林满就请了白月澄和裴文宁,三个人一个小雅间吃的很轻松开心。悦府酒楼的梅花糕略甜,一般配以姜黄酒解腻,也顺带一驱外面的严寒。一壶酒水,白月澄和裴文宁都没有饮用,齐林满一不小心便喝多了。

她酒品挺好,不至于喝多了大哭大闹,但是望着裴文宁还是有些哀愁浮上心头。

裴文宁知道她要说什么,只又给她夹了一块梅花糕,“当年变法,她们都做好了以死为谏的准备,我问过我的母亲,当时被贬婺南也并不后悔。”

齐林满微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国家,她懂得深明大义,陛下圣明对她已是极好,只是还是难免情绪之时思念母亲。她并没有假想过如果母亲不参与变法,因为当时的变法于武国有利,母亲一定会参与。她只是会想念母亲,想念那个坚定、敢于做正确的事情的女人。

这些是书中丝毫没有记载的事情,白月澄并不了解,也许这些并非是作者认为不重要的事情,只是在撰写时不如情爱艳史抓人眼球,所以并没拿出来描写。但是当白月澄穿进书中,才知道这才是组成活生生的人最重要的部分。

现在她觉得很不应该,为何这样的人在书中都会参与到强迫裴文宁的事情中,把一身家国情怀全忘却,只记得为了情爱疯狂和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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