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气喘吁吁,声音微弱,“我只是京都的小小商户,路经此地,喝一个花酒罢了。”
“喝花酒啊?”苏子渊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喜欢喝酒,本尊倒是可以满足你。”
将那弹琵琶的女子唤了来,在一旁拨起了小曲儿。
苏子渊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寒笙递来一杯酒,苏子渊将药丸化在酒中,灌进了那人嘴里,伸手一点,那酒液便滑入了喉咙。
见那人身子忽然震颤,苏子渊不禁笑道:“这药令你五感放大数倍,这酒可是更香醇了?”
说着,齐致便取了烙铁,烧红了落在那人身上。
五感放大,疼痛也放大了数倍,一时间令那人疼痛难忍,尖利叫喊起来。
“阁下若是想通了,倒是可以说说自己的身份任务。”苏子渊趁着那人叫喊的空档,说道。
只听得那人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京都商人……”
话音未落,苏子渊便不耐烦了,“说的不是本尊想听的。”苏子渊招了招手,“既然这样舌头也不中用了,给他割了。”
齐致取了一把锋利的快刀,掰开那人的嘴,一刀便插在了舌头上,那人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毫无用处。
齐致利落拔刀,这一刀扎的不算深,但却令那人痛不欲生,口中鲜红一片。
“齐致,你的手越发钝了。”苏子渊漫不经心道。
齐致闻言,拿起刀,正准备落下。
便见那人不堪忍受,含着满嘴的鲜血,张了嘴,血液流了出来,发出的声音却如蚊蝇一般。
苏子渊凑近了一些,“大些声,本尊最近耳朵也不中用了。”
只见那人闭了闭眼,似乎气的要晕死过去,他嘴巴一张一合,用尽全身力气,“太子府,死士……寻沈故知……杀静安王。”
那人一字一顿地说着,却没有看见苏子渊蓦然阴沉地要滴出水的眼神。
静安王,江衍。
苏子渊听完,轻轻勾起一抹笑容,伸出手,覆住那人的脖颈。
察觉到那人不可思议的眼神,“本尊说,不说要死,可是没说过说了可以不用死。”
在那人惊恐的眼神中,苏子渊收紧手指,一折,那人的颈骨便断成两截,没了生息。
苏子渊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见上头沾了血,不禁皱眉,眼下寒笙不在,没人递帕子了。
苏子渊忽然察觉到寒笙的用处当真十分的大,他四处环顾,拿起酒壶便往自己的手上倒。轻轻搓了搓,终于搓掉了血迹,苏子渊终于满意了。“行了,收拾收拾。”说着便头也不回了上了楼。
齐致同楚情相视,不约而同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家尊主真是越发变态了,不过还好,气撒在外人身上,他们便能多活几天了。
齐致不禁哀叹,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