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穿,也没得穿。
她没有说话。
只是停了一秒,然后抬手去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
动作很慢。
手指冻得僵硬,布料缠得紧,她解得很吃力,像是在一点点剥开自己。
那不是衣服,也不是遮挡,只是一层让她勉强喘气的最后边界。
而现在,连那点边界也要自己亲手放下。
她不是不知道门后是谁,也不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清楚得很。
她就是要脱给那个人看。
为了活命,为了留下来,为了换一点点筹码,她得这么做。
不是顺从,而是交换。
她甚至没有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
她只是站在那里,一点点褪去遮挡,站成了一副即将被观赏的姿态。
那一瞬间,羞耻像热浪一样,从脖颈一直烧到脸颊。
不是因为赤裸,而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知道,这一幕从头到尾,都是为他准备的。
而她——只能照着做。
浴巾搭在门边的铜钩上。
她没有再停留,抬脚走进水汽弥漫的温泉室。
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而他,就在雾气深处。
没有命令她脱衣服,没有看她一眼。
可她仍然一丝不挂地走了进去。
像献给主人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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