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太阳已经向西方偏去,可空间里还是火炉般窒息着
胡双十的脊背上的汗水像溪水一般流淌着
可他还在磨着那把钦刀,刀刃几次被磨卷了,又磨过来,他不断地磨着,血液不断地沸腾着……
哥!你磨刀干啥呀?
篱笆墙那边传来了女孩儿甜美的声音
胡双十磨刀的手一哆嗦扭头看时,见两个妹妹手里握着锄头,正站在院子里目光晶莹地看着他
胡家的一对刚刚十八岁的孪生姐妹真是两朵娇美的小花儿,正如她们的名字一样
白里透红的瓜子面庞,水汪汪毛嘟嘟的大眼睛,体态婷娜而丰盈,全身无处不散发着美韵的妙龄气息
两个女孩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手里的钦刀
胡双十愣了一会儿神儿,急忙掩饰说:啊!妹妹,咱妈不是说要把那只公鸡杀了吗?我磨磨刀
啊?杀一只鸡,用得着动那么大的干戈吗?
大花儿笑着说,常言说,杀鸡焉用牛刀呢,你那把刀杀牛都够用了!
胡双十意味深长地说:真是一只很野的公鸡,刀不快是斩不断它的!
说着,他眼睛不觉看二妹小花儿,心里痛苦地翻腾着她被黄老六糟蹋的不堪情景,心里的仇恨越发弥漫
哥!那只公鸡的脖子会那么硬吗?
小花儿也莫名其妙地问
胡家的女孩儿不仅美丽也聪颖过人呢
但小花儿的眼神里总有些忧郁的色彩,自从前年被黄老六糟蹋后,那道忧郁的阴影就难以驱逐地留在她本是明mèi的大眼睛里
嗯,那只公鸡脖子是很硬的,我要一刀就斩断它!
胡双十的牙齿又咬得咔咔响,仇恨的怒潮在翻滚着
两个妹妹没有再说什么,但也没有离去,就凝着眼神站在篱笆墙边看着他磨刀
胡双十感觉差不多了,双手擎刀举到眼前仔细观察着,那刀刃已经锋利无比
但他还不放心,抬手轻轻地一挥,砍到旁边的一棵苞米青杆上,那半截苞米棵子就轻轻落地
他非常满意:黄老六的孽根不会比苞米棵子还硬吧?
一定要斩断那孽根,而且还是要在狗男女交合的时候……
胡双十心里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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