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
他皮糙肉厚。
就算受了伤,也能很快癒合。
但秦淮渝不行。
他家男朋友长得好看,人也好,只是运气不好生了少见的病。
他不护著谁护著?
只是话落,秦淮渝蹙著眉道:
“不好。”
卿啾一愣。
半晌,他问:“哪里不好?”
秦淮渝闷声道:
“就是不好。”
卿啾嘆气,没有再接著往下说。
除了脑迴路奇怪外。
秦淮渝性格偏执,认定的事一般不会改。
卿啾没有浪费时间。
转而牵著手,开始观察伤情。
“都伤在哪?”
卿啾语气紧张,全部注意力都落在对面。
秦淮渝一顿。
片刻后,他低下头,额头抵著额头。
嗓音带著点笑。
“你在看我。”
卿啾抬起头,看到少年上扬的唇角,神色困惑。
“我以前没看过你吗?”
卿啾觉得奇怪。
秦淮渝没回答,只是心情很好。
他没有反抗。
垂著眸,安静地將病號服解开。
蓝白相见的病號服下。
冷白劲瘦的腰侧贴著纱布,左肩和其他地方也到处都是。
卿啾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问:
“什么时候能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