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夏目光错愕,原来距离她战死已经过去十二年了吗?
怪不得她的小徒弟都这般成熟了。。。。。。
“我也以为我死了,但醒来就在这具身体里了”楚知夏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许是我杀人如麻,老天不跟收我。”
萧玉绝突然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中大礼,声音已然哽咽:“徒儿冒犯师父,罪该万死!”
楚知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像十多年前常做的那样:“行了,起来吧,不知者不罪。”
萧玉绝却不肯起,额头抵在她膝上,肩膀微微颤抖。
楚知夏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浸透了嫁衣。
“阿绝。。。”她轻叹,“都当将军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萧玉绝声音闷闷的,哪里还有方才的暴戾模样,“当年师父独自断后战死。。。等徒儿带援兵赶回去,只找到。。。”
“此事先不提了,起来说话。”
她拉他起身,正色道,“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和楚家扯上关系?什么救命之恩?”
萧玉绝揉了揉眉心,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半年前,我在城外遇袭,是楚明远恰好带人经过救了我。”
楚知夏冷笑:“然后呢?”
“楚明远硬拉着我要把女儿嫁给我,当时围观百姓众多,再加上救命之恩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结果时候我派人调查刺客,居然是楚明远派来的!”
“可惜证人证据都被他销毁,此事皇上也亲自应允,我便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萧玉绝咬牙切齿。
“哈哈哈。”
楚知夏忽然放声笑起来,“你这将军当的窝囊,这么容易就被算计了,而且楚念秋还瞧不上你,偷偷摸摸换了个草包世子。”
萧玉绝表情更郁闷了,低着头像做错了事一般。
“君泽,盛霖他们如何了?”
见了小徒弟,楚知夏自然要问问其他徒弟。
闻言,萧玉绝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
“一个成了太子太傅,一个做了首辅。”
“呦?不赖嘛。”
楚知夏两手掐腰,笑容得意,“这么看来,以后师傅我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