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高高抬起,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冻僵了一般。
林深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最深处,那她的子宫,她的花心。
林深那异常粗长的家伙直入中宫,令她享受到了真正的销魂滋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肉棒一顶到底,上翘的龟头直入花心。
花心喇叭口随即闭合,紧紧紧含住入侵的龟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龟头,刮擦着凸起的头冠。
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林深一时之间只抱着白洁梅的纤腰细细感受这滋味。
花心遭肉棒深探的白洁梅,整个人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
暴凸的龟头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
被开宫多次的她不再感觉不适,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阳具撑得蜜屄花径胀膨膨的,一点缝隙也没,白洁梅不由自主扭头伸手,想要搂住男子坚实的身体。
林深识趣的伏身,两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
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地发挥。
林深开始狠狠地抽插了起来,成熟的玉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被男人像狗一样强奸的感觉,使得白洁梅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脑顶。
粗壮火热的肉棒每一抽插均直达敏感的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两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
虽然清白的身体被亡夫以外的人享用了,但情欲之花却灿烂的怒放,更何况她私密的禁地以前的丈夫根本无法触及,而林深次次都能全数探索那深邃地带。
“对了,以前好像从来没问过呢,我和宋觉仁谁更厉害?谁更会肏你?”林深享受着白洁梅细腻温润阴道的握持感,恶意地问道。
“好美……轻,轻些……你比宋郎厉害!厉害多了……嗯嗯,好……好刮人!”白洁梅挨了几百棍后,浑身无力,丰满的上半身趴在床榻上,颤抖的手指揪着丝缎垫褥,堆雪似的两座乳峰溢成一团,中间一条延伸直下的狭长深沟,柔软的乳肉失去了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只余一大片从软裘处溢出的腴沃腻白。
此刻她也无心矜持,无意遮掩了,两人都是她爱着的男人,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宋郎哪像你这么……会折腾人家~喔……他偶尔只能…让我高潮一次……”
“欸~像你这样的美人,我都是不舍得下床呢,他怎么这么不行啊。”
白洁梅只觉得交合处烫得仿佛要烧起来,那根肉柱活像一根捣进蜜水中的炽红烙铁,不住搅出黏稠湿润的花浆,将美人花浆都给烧得滚烫起来,噗唧噗唧的劲响而生,声音之大,竟如船夫泼水打浆一般,片刻也不休止。
“别……别问了!我不知道啦!哪像你……让人家泄的魂都没了……”
林深轻咬她白皙的耳垂,充满男性气息的热气呼呼的往她耳内吹着。
白洁梅身子一颤,原本的快美陡然间又翻了一倍,阴精又是溃堤涌出,她急忙收腹紧臀,使得膣管深处本能地一缩,堪堪忍住了失禁的尿意,娇喘浪叫:“好酸,好麻……林郎别再这样顶了……”
林深干脆一把握住两颗美乳,固定乳肉,胸腹紧贴白洁梅腰背,缓缓发力。
从背后原本就难以深入,再加上她的雪股又大又圆、腴嫩丰美,连此番刻意翘起美臀,已将林深结实的小腹顶得远远的。
林深每下都是撞进了绵股又立刻弹出,始终只有前半截牢牢嵌在穴儿里。
白洁梅无力地伏在床上,高耸的肉臀无助地聚齐,颤巍巍地臀肉闪烁着美艳的光泽,桃源凝露,顺着股沟而上,只见菊蕾含潮,显然是被前路的蜜汁浸湿的,那朵鲜嫩的菊花红扑扑的,尤为惹人爱怜。
林深露出淫笑,抽出肉棒,趁着白洁梅未及回神之际,掰开臀肉,食指和拇指按在菊蕾四周。
稚嫩的菊花受此刺激,白洁梅不由得浑身抽搐,宛如被踩到尾巴的野猫,嗖的一下便挺起了上身,林深哪容良机错失,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一手食指和拇指按住肛肉,猛地朝外一分,将菊蕾拉出一个小洞,另一手食指在洁梅蜜屄里一搅,沾满一股蜜汁,对准菊蕾缓缓插了进去。
白洁梅只觉得肠壁内一片温热,熨得她脏腑舒服不已,媚眼含潮,嘤咛腻叫:“坏人……又偷袭!”
“且不管我是不是偷袭,你觉得舒服吗?”
白洁梅身子不由得朝后靠去,将光滑的裸背贴在林深胸前,娇吟呢喃道:“舒服是舒服,只是你怎么这么爱进人家后庭?”
林深从后搂住白洁梅的胸乳,双手揉捏着两团雪乳,在她耳垂边上吹了口气,说道:“当然了,我要完完全全地得到白梅仙子,这后庭每次我都必须要进一进!”
白洁梅闻言,白了他一眼,当下收紧臀肉,牢牢锁住菊蕾,让蜜汁充分地浸泡肛壁嫩肠。
过了一阵子,后庭传来一阵酥麻温热,白洁梅心知菊道已经准备充足,于是便再度俯趴在床,撅起丰美的雪股,放松臀肉,静待君临。
然而紧张的心情使得菊瓣不住开阖,从中渗出丝丝蜜汁,白稠黏糊地濡湿了股间,粉菊也被抹上了一层白浆。
林深深吸一口气,从白洁梅阴道里抽出粗长大屌,把个头儿抵住她后庭碾磨几下,一根烙铁火棒似的巨物,猛地直戳了进去,一插到底,全根直没,没一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