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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阿强的甜言与第一次亲吻(第1页)

工厂的日子像一台永不停歇的绞肉机,每一天都把你从女孩磨成碎末,再塞回肉馅里。

焊锡枪的热气熏得眼睛红肿,手指上的水泡破了又起,碰一下就痒得钻心。

我在流水线上站了半个月,体重掉了五斤,脸颊凹陷如刀刻,镜子里的自己像个小鬼,眼睛大得吓人,里面是死灰色的疲惫。

八百块工资?

发下来时,只剩四百二,扣了水电、饭钱、罚款——老刘主管说我的件数少,扣了八十,其实是我手指肿得握不住枪,他却笑眯眯地说:“丫头,多笑笑,主管帮你加分。”他的手每次巡视,都“无意”碰我腰,油腻如蛆,隔着薄薄的工服,滑向屁股。

我闪开,他眼神一沉:“不识抬举,东北丫头都这么野?”

那天中午,食堂的粥又稀得像洗脚水,里面飘着死虫子腿,我搅了搅,勉强咽下两口,胃里翻腾如刀绞。

阿梅在我对面,左手还裹着布条,她低头啃馒头,牙齿咬得咯吱响:“雅子,忍着吧。厂里就这样,熬到年底,攒够钱,回家嫁人。”嫁人?

哈,回家?

东北的雪屋还在塌,父亲的血咳,声如鬼嚎,弟弟的学费如石头压心。

阿梅见我发呆,叹气:“我男人来信了,说闺女饿瘦了,奶奶病了,要我寄三百。我剩二百,寄了,剩的买止痛药——月经血堵不住,流成河。”她笑,苦涩如黄连,眼睛红了,泪珠混着粥咽下。

下午班刚开始,王姐领班冲进来,瘦脸如鬼,声音尖利:“三号机,新来的东北丫头,主管找!”

我心一沉,以为又罚款,手抖着跟出去。

厂房外的小道,铁门半开,热风吹来,夹着街头油条的香味,阿强站在那里,厂长助理,二十五六岁,穿件白衬衫,袖子卷到胳膊,露着小麦色的皮肤,脸上挂着笑,眼睛弯成月牙,像电视里的城里人。

他抽着烟,烟雾缭绕,眯眼打量我:“小雅是吧?王姐说你焊得不错,来,主管办公室聊聊。”

我低头跟上,心跳如鼓,脚上的破胶鞋踩在水泥地上,啪啪响,像在踩自己的心跳。

办公室在厂区边上,一间小屋,墙上贴着“安全第一”的标语,下面是泛黄的日历,桌上堆着电路板和啤酒瓶,空气中一股烟酒混杂的霉味。

阿强关上门,咔嗒一声,如锁链扣上。

他拉把塑料椅,拍拍:“坐,丫头,别紧张。主管我,看你第一天就上手快,想提你做小组长,月薪加一百。”加一百?

那就是五百寄家,够弟弟一月饭钱。

我坐下,椅子硬邦邦的,硌得屁股疼,手指无意识抠着工服边。

“谢……谢谢叔。”

我低声说,东北口音重,他笑起来,牙白得晃眼:“叫啥叔?叫哥!东莞没叔,有哥。来,喝口水。”他递来瓶汽水,冰凉的,瓶口湿漉漉的,我拧开,咕咚喝了两口,气泡冲鼻,甜得发腻,像在骗人。

他靠在桌边,腿伸直,裤裆鼓鼓的,眼神滑过我胸前,那点还没鼓起的肉包:“丫头,东北来的?家穷吧?厂里苦,流水线如狗窝,我懂。跟着哥,包吃包住,还能升职。”他的声音低沉,如丝线缠绕,甜得像糖,却藏着钩子。

我点头,脸热了,汽水下肚,胃里暖洋洋的。

他忽然凑近,呼吸喷在耳边,酒味混着烟草,熏得我头晕:“今晚下班,哥请你吃饭。街头烧烤,羊肉串,啤酒大碗。厂里姐妹都去,热闹。”吃饭?

厂里从来没人请,食堂的霉馒头就是饭。

我犹豫,手指绞紧,头低着。

“我……我不会喝酒。”他大笑,手拍我肩,力道重了点,震得骨头疼:“丫头,东莞的规矩,酒是命!不喝,干不长。走着,六点厂门见。”他起身,门开时,热风吹进,卷起地上的烟灰,灰尘如蛆爬进鼻孔。

下班铃响时,天已擦黑,流水线灯灭了,女孩们鱼贯而出,如一群灰头土脸的鬼魂。

我洗了把脸,厕所水龙头滴答,镜中自己眼睛肿如桃,嘴唇干裂,舔一下咸咸的。

换了件干净工服——其实是阿梅的旧的,领口松松的,露着锁骨上的青筋。

我溜出宿舍,小花拉住:“雅子,去哪?夜宵不?”

我摇头,脸红:“主管请客。”

她眼神一变,低声:“小心那个人,听说上个女孩跟他,怀了,偷偷打掉,流了半宿。”

我心凉半截,却推开她:“不会的。”

厂门铁栅开着,阿强倚在摩托上,车灯亮如狼眼,他递来头盔:“上车,丫头。哥带你飞。”

摩托轰鸣,风如刀刮脸,东莞的夜街灯红酒绿,高楼如巨兽矗立,广告牌闪着裸女的笑,下面写“桑拿按摩,美女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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