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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仑中文网>东莞小姐的日记 > 第4章 失身的痛与阿强的承诺(第2页)

第4章 失身的痛与阿强的承诺(第2页)

我蜷身,抱膝,体液滴地,啪啪如低吟。

热麻,身体如破布却酥软,私处余热颤,摸之汁腻,羞热脸红:小雅,你陷了,这热甜,却烧身。

阿强穿衣,拍我头:“丫头,睡吧。哥去厂里转转,明天六点接你。”

门关,咔嗒,他走远,脚步轻快如没事。

房间死寂,只剩我的喘息和体液滴声,凉风从窗缝吹进,吹干汗湿凉腻。

窗外霓虹闪,红如嘲笑。

我爬起,腿抖如筛,体液顺腿流到脚踝,踩地黏腻。

浴室窄小,水龙头锈铁,冷水如冰针冲刷,热麻渐凉,却痒如他的舌卷。

镜子碎斑,里面女孩脸潮红,唇肿热麻,眼睛水汪汪。

私处肿胀,摸之热痒,嫩肉颤栗。

她是我?

认得,却羞得心跳。

十五岁,失了身,如丢了魂,却魂飞热浪,渴求再来。

我裹被躺下,床单湿热如汗布,男人味熏鼻,睡不着。

脑里回荡他的话:“这是爱……娶你……钱多。”爱?

热如焚身,爱?

体液流成河,爱?

或许吧,厂里的铁绞,流水线的麻手,这里,有人许诺热。

弟弟的学费,父亲的药,五十块能寄?不,留着止痒。痒,腹如潮,子宫隐隐抽搐,体液块排出,热乎乎的,夹白丝如蜜。

夜长,窗外车鸣如低吟,我蜷成虾,泪枕湿。

梦中,阿强压我,火棍抽插,热浪如潮,醒来私处湿热,手探揉,体液滑指,羞喘:为什么这么渴?

六点,摩托声起,阿强敲门:“丫头,走!新生活。”我穿衣,裤子黏体液,磨私处热痒如抚。

出门,腿软,靠他腰,风吹脸凉,体液痂痒如虫爬。

街头早市,包子热气腾,他买了两个,塞我手:“吃,补补身子。”咬一口,肉馅咸热,咽下时刮热浪,胃暖意涌。

逛街?他带我进小店,裙子花花绿绿,廉价货,二十块一件。他挑了条红的,短到膝:“穿这个,丫头,东莞妹子就这样,美。”

试衣间窄,镜中自己,裙裹热腿,红布贴肤如吻,腿内体液痕隐现,热腻摩擦布料麻痒。

他在外笑:“出来,转圈。”我转,裙飞,腿内热痕现,他眼亮:“好,哥的女人。”付钱,扔裙袋,揽腰走,手掌热掌心黏腰肉:“今晚,哥带你见朋友,夜场玩玩。”

回厂?不,他说辞职,手续他办:“丫头,厂如牢,哥养你。”养?五十块的亲热,体液的承诺。

宿舍姐妹见我,眼神怪,小花低声:“雅子,昨晚主管车?小心,那狼。”我笑,勉强:“没事,他说娶我。”阿梅叹,递卫生巾:“丫头,湿了?垫着。”湿?

不止经,是热体液的祭。

夜里,躺在床上,私处热消了点,痒如火燎,摸之体液丝,幻觉他的硬物顶入,腰扭低吟:小雅,你完了,这欲火,甜中藏钩,烧身不灭。

那一夜,热如潮,幻觉中见母亲,枯爪抓裙:“丫头,醒醒!那是狼。”可狼热,雪冷。

失身?

热彻,却有人要。

十五岁的我,不知,这热,是第一道裂口,欲河将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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