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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掐腰掐脖颈(第1页)

“我上过生物课,我看见了,你当时就是……那样了,你骗不了我。”男人微微眯眼,眼角眉梢仿佛闪过丝丝缕缕明亮风流的月,不真切,像一场瑰丽的梦。就是那双瞳孔始终黑暗一片,久久没有说话的唇抿成一条线,神情也冷冽如西伯利亚刮来的寒风。“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女孩追问。“那你的生物课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正常男人,别说是你,谁脱光了躺我旁边都一样。”他如她愿,回答得干净利落。什么叫谁脱光了躺他旁边都一样?舒晚瞳孔一定,手掌再次攥紧,气到不行。正在此时,门口忽然响起阵脚步声。“淮津?你还没睡吗?”是孟夫人,他在敲对面的门。空气里静默了两秒,下一刻,孟淮津只觉脖颈往下一坠,唇上一软,属于少女般的清香瞬间弥漫上来。像偷袭击一样,她敢吻他!那吻实在是生涩,没有任何技巧,是那样的杂乱无章,那样的不知死活胆大包天……仿佛被一把锋锐的利剑刺穿割裂,孟淮津清淡静谧的面孔上,露出了他隐藏在俊美稳重之下凶残狰狞的面目。男人猛力掐着她,欲将人甩下去。舒晚柔韧性极好,双脚扣紧,竟然跟他较量上了,完全没打算放开。孟淮津那样一甩,两人都被甩在了床上,导致本就没分开的四瓣唇,以更大的大力撞在了一起,一刹间,双双都被磕破了皮。舒晚直接疼得嘤咛出声。“舒晚,你也没睡?”那边没回应,孟夫人转而来敲这边的门。舒晚没说话,承受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雷霆之怒,也承受着他山一样的重量。即便这样,她也没有松开紧扣在他腰上的脚。刚才孟淮津甩那一下,甩得她头昏眼花,胸膛剧烈起伏,眼底有泪,却固执得不肯掉一滴。“舒晚,你在做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孟夫人还没走,没什么好气地问着。孟淮津只是用杀人般的目光刀她,沉默。舒晚不怕死的又想去亲他,头才稍稍翘起,软唇才刚碰上男人硬硬的胡茬,下一刻,就被他掐着脖子摁在床上,动不了一点。男人居高临下怒视她,难以置信,怒到青筋暴起。“舒晚你不说话我进来了。”刚才孟淮津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锁门,如果她开门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舒晚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卡住脖子,虽然没被下死手,但也非常不舒服。女孩泪眼汪汪望着身上的孟淮津,眼睛里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眼泪也在那时滚了出来。“再不放手,外婆要进来了。”她艰难地用气音对他说着,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惧怕,还有些幸灾乐祸。她是兴奋的。孟淮津的手心被她的泪滴烫到,也被她的疯魔怔到。曾几何时,他悉心培养的玫瑰竟长出了这么多的刺,长得这么的疯狂胆大。男人最终收回了捏她脖颈的手,舒晚也放开了锁住他腰的脚。待他翻身坐在床的一侧,舒晚才忍无可忍地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喘息,咳得眼泪横流,咳得惊天动地。“我没事……外婆,有,有点感冒,刚才是在翻医药箱。”她在剧烈咳嗽中回了门口一句。孟夫人并不关心,脚步声逐渐远去,下了楼。孟淮津黑沉着脸狠狠刺她一眼,第三次起身离开。“现在对你而言,我还是阿猫阿狗吗?”女孩停止了咳嗽,两手撑在床上问。男人静默无声望着她,目光幽邃,深不见底,他唇上被她牙齿磕破的地方见了血,红得灼眼。“索然无味。”孟淮津淡淡扔下一句,径直开门出去。风停了,雨也停了,房里寂静一片。舒晚抬手摸摸唇上传来剧痛的地方,指尖染血,也红得灼眼。她走到梳妆台前,才发现披头散发的自己真丑。视线往下,真丝睡衣歪歪扭扭,洁白的脖颈上,有五道特别特别明显的修长指印,已成紫红色,而指尖的部位,正对着她的大动脉。他那时候是不是很想掐死她?是吗?是的吧……下次问。舒晚又掀起睡衣,看见自己的腰的刹那倒吸一口凉气,肌肤上也布满了紫红色的指印,整整一圈都是!他力气好大。要真下死手,她严重怀疑不仅脖颈能被拧断,估计腰也能被他拧断。后半夜舒晚都在做梦,乱七八糟什么都涉及一些,导致她这一夜相当于没睡。清晨听见对面有人走出房门,她便立刻起来了。洗漱好穿戴整齐下楼,看见全家都在餐桌面前吃早餐,关雨霖还对她笑得眉飞色舞。孟震霆正在看报纸,她颔首打招呼:“外公早。”对方冲她慈祥地颔首,让她快坐下吃早餐。舒晚这才坐下,又给正在喝粥的孟夫人打招呼:“外婆早。”关青玥瞥她一眼,随口问:“感冒好点没?”,!余光里,孟淮津目不斜视切着手里的三明治,头也不抬。舒晚点点头,回说:“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嗓子还有点哑。”后面这句她特意加重语气强调,但那人始终没有看她。这时候,关雨霖忽然来了句:“亲爱的,你嘴怎么了?”余光里,那双好看的依然在切三明治的手,终于顿了一下。舒晚扬起淡淡笑意,抬手摸摸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的唇,说:“吃上火了。”“怎么你们都吃上火?”关雨霖往右边看看,“表哥也说自己吃上火。”“……”“在说什么呢雨霖?聊得这么开心。”这边他们正说着,蒋洁就走了进来,身上穿的是骑马装。她先后跟孟家二老打完招呼,看见舒晚,顿了顿,笑说:“舒晚也在,考得怎么样?”“还不知道,等分数呢。”她冲对方微微一笑。“蒋洁姐,你们这是要去骑马吗?”关雨霖问。蒋洁自顾自在孟淮津身边落座,说:“是啊,好不容易到周末,出去放松一下,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玩玩?”“想是想玩,就是我这脚……还是算了吧。”关雨霖一阵沮丧,侧头问,“舒晚,你会骑马吗?要不要去玩,我在旁边看你们骑。”去肯定是想去的,舒晚看向孟淮津,问:“我能去吗?”男人面前的早餐几乎没动过,他放下餐叉,掀眸浅浅看她一眼:“随你。”说是去骑马,其实就是个吃喝玩乐的项目。马场在郊外,孟淮津开车载着三个女生过去时,孟川跟周政林早就到了。二人从休息室出来,看见舒晚也是一愣。孟川说:“不是说你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吗?要开学才回来。”呵呵……舒晚无语地看了眼正在挑马的某人,无言良久。马棚里,蒋洁问孟淮津:“淮津,听雨霖说,你最近吃上火了?”男人“嗯”一声,没什么表情。“是吗?”蒋洁显然不信,“不会是被哪个美女咬的吧?”孟淮津正正望着她,一言不发。被他眼底流露出的非常不耐烦的神情怔了一下,蒋洁扯扯嘴角:“是属下多嘴,孟厅现在还不是我丈夫,我无权干涉。”舒晚恰在这时走进马棚,看见两人在交谈,本想换个地方,想起自己昨晚说过的要公平竞争的豪言壮语,便又继续往里面走去。蒋洁牵着马同她擦肩而过,视线落在她唇角的疤上,拽缰绳的手一紧再紧。“看来我们舒晚这是谈男朋友了。”蒋洁不动声色调侃。“什么男朋友?”孟川闻言走过来,有些难以置信,“津哥准你跟那黄毛在一起了?”我谢谢你,舒晚皮笑肉不笑:“……暂时还没有,正在追求。”孟川恨铁不成钢:“我去……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他谁啊,配得到你的追求吗?”“什么黄毛?什么追求?”蒋洁好奇地问。孟川是聪明人,当然不会乱说,胡乱扯了句:“害,此事说来话长。”舒晚没再参与话题,独自进马棚挑马。她最终选中一匹又高又威猛的安达卢西亚马,正要牵走,耳边便传来沉沉一声:“今天玩了后,自己回公寓去。”是孟淮津。她扭头定定望着他,望着他唇上跟自己一样的疤,苦涩漫上心头,完全笑不出来:“是因为我待在孟宅,待在你眼前,会让你心乱吗?”男人无动于衷:“别疯舒晚,那样的代价,你承担不起。”舒晚鼻尖动了动,牵着马自顾自往门外走:“我不想管什么代价,我只知道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我的心是热的,是跳动的,为了你。”真是多余跟她说。孟淮津牵着马头也不回地离开,又听见声呼唤:“帮帮我。”他回头一看,女孩半挂在马上,不上不下,模样滑稽。“这么有能耐,自己解决。”他一动不动,冷言冷语。舒晚晃着两条不着地的腿:“换平时我肯定上得去,那是因为昨晚,你用力掐我的腰!掐我脖子!都掐紫了!”她的声音并不小,孟淮津目色一凝,跨步过去,像拎鸡仔一样,单手将她提到马鞍上。“您也会恼羞成怒吗?”女孩趴在马上笑嘻嘻的。孟淮津站在她和马的一侧,目光很直,像岩浆般滚烫爆裂:“听好了舒晚,我是你的长辈,对你没有男女之情的:()他的小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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