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能那么笃定姜灼偷了表就一定会放在自己的包包里?
除非是,她自己故意陷害姜灼,有意为之。
白夭夭咬唇,懊恼自己刚才过于冲动了。
姜灼抬起脸。
刚才在洗手间时,姜灼看到她背着自己进行那拙劣的小动作时,她就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了。
于是,趁着她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功夫,不动声色地将那块表又放回了白夭夭的包包里去。
白夭夭难不成以为,自己能够留在宋遇身边两年,真的是如传言中那样,靠的只是她自己的那张脸?
“各位来宾,欢迎大家今日赏脸来我老头子的生日宴会,刚才不过是一个误会,希望大家今日能够玩的开心。”
最后,还是宋时渊出面来打了圆场。
他的目光在姜灼身上停了半晌。
姜灼礼貌笑着回应。
众人,开始纷纷献上生日礼物。
白夭夭笑着将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献上:“宋爷爷,这是我买的瑞士特产的表,希望您能喜欢。”
“夭夭有心了。”
白夭夭立刻喜笑颜开。
似是无意,白夭夭转身,开口问姜灼:“姜秘书今天出席宋爷爷的生日宴,想必也为宋爷爷准备了厚礼,不如拿出来让我们一起欣赏下。”
宋时渊的目光看过来。
众人的视线再次落在姜灼身上。
“今日既是宋先生的生日宴会,姜灼就祝宋先生旦逢良辰,顺颂时宜,生日快乐,不止生日。”
有人小声议论:“你还别说,她这一身旗袍配上这祝福倒是应景。”
也有人嘲讽:“都是嘴上功夫,宋老爷子必然看不上。”
白夭夭“呵”一声,问:“姜秘书该不会就只会寒酸的送这句祝福吧?”
说着,又似替她圆场般上前:“不过也难为姜秘书,姜秘书可能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生日宴,礼数不周也可以理解……”
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复杂,多是寻乐子看戏的人。
就连宋时渊,看她的目光,也带着审视。
“姜秘书,你连这种事情都办不好,又怎么能待在宋遇哥哥身边,做他的私人秘书呢?”
说着,她刻意咬重了秘书两字。
全场,一片安静。
姜灼目光扫过去。
在场的人,都如看戏般,等着看她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