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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肆意疯长(第1页)

楚颂:“哎呀,光顾着跑了,都忘了还有半杯牛奶没喝完。”太浪费了,是好喝的甜牛奶呢。

殊不知在他进来后,早有人把那半杯牛奶转到了一个重合的位置,一饮而尽。

温热的液体在胃里慢慢漾开暖意,他打了个哈欠,眼皮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连带着刚才被意外亲吻的慌乱都淡了几分。

“今天怎么这么困啊……”

他嘟囔着躺到床上,鼻尖萦绕着床单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杉香。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盖上被子。

楼下客厅,段怀英站在垃圾桶前,指尖捏着个空了的药瓶,瓶身上“褪黑素”的标签被他刻意撕去,“当啷”一声丢进去。

这种东西只要不过量长时间使用,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楚颂这几天神经紧张,今天晚上漏水又折腾的够呛,褪黑素能很好地让他的神经放松一点。

看着客房门缝里透出的灯光彻底熄灭,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随之褪去,只剩下浓稠如墨的偏执。

“睡吧,我的颂宝。”他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种近乎病态的温柔,“只有在梦里,你才不会跑。”

凌晨三点,别墅里静得能听到时钟的滴答声。段怀英握着一把钥匙,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他刻意放轻了动作,金属摩擦的轻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客房的窗帘没拉严,月光顺着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狭长的光带。

楚颂侧躺着,怀里紧紧抱着个枕头,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大安稳的梦。

柔软的发丝贴在额角,右眼下的痣在月光下泛着浅淡的光,看起来格外乖顺。

段怀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呼吸放得极轻。

黑暗中,他的瞳孔微微放大,贪婪地描摹着楚颂的轮廓,从蹙着的眉峰到微张的唇瓣,不住地游移着。

这四年,在m国的日日夜夜,他就是靠着回忆这些细节活下来的。

楚颂画画时偶尔会皱起的眉头,吃小蛋糕时会扬起的嘴角,被惹恼时会泛红的耳根……这些早就刻进了他的骨髓。

“颂宝……”他蹲下身,指尖终于敢轻轻触碰楚颂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下。

指腹小心翼翼地拂过那颗痣,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眼神里却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你怎么能……怎么能离开我这么久啊?”

m国的冬夜总带着刺骨的寒冷,那时候段怀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飘雪的第五大道。

三年零十一个月。

他原本以为离开就能淡忘,对谁都好。

离开那所学校,离开楚颂总偏爱的靠窗位置,离开这个城市,就能把心脏里那个名字剜掉。

可他的病不允许。

神经官能症像条毒蛇,在他走的第二个月缠上了他。

起初只是失眠,后来发展到心悸、手抖,直到某天在会议室汇报时,他突然盯着投影幕布上的数据发起呆——那些文字,拼凑在一起在他眼里变成了楚颂皱着眉改画稿的侧脸。

直到助理的声音把他拽回现实,他才发现手里的钢笔已经把文件戳出了个洞。

段程派来的私人医生说他这是压力过大,开了堆五颜六色的药片。

可只有段怀英知道,病根在万里之外。

每当药效退去,那些被强行压抑的画面就会疯长:分手那天,楚颂眼里碎掉的光让他心疼得半死。

“段怀英,分手吧,我们不是一路人。”他当时这么和自己说。

段程当年把楚颂母亲的病历摔在他面前,那些来自医生的潦草的字迹像诅咒一样摊在他眼前:“要么跟他分手,要么看着他彻底垮掉。”

段程,什么手段自然不用多说。

那时候的他什么都不是,只能选最狠的那条路,他没办法任由自己甩了楚颂,那只能……让楚颂甩了他。

那些决绝的话,他怎么会不记得,他说出来的时候每个字都在痛,重复地梦见了一个又一个晚上。

楚颂转身时攥紧拳头,而他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掐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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