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潮将头埋在被子里,一双干燥的手缓缓地抚摸上他的尾椎。
内裤昨晚已经弄脏了。
所以现在他塌腰的动作,基本上就是在向江声毫无保留地展示了身体。
如果江声愿意,那么今天过后,他们就两清。
是袋子被撕开的声音,昨天晚上买的薄膜还没有来得及使用。
孟听潮按捺住身体里不断涌上的羞耻心,“快点。”
后方突然一痛,孟听潮一下子失去了声音。
冷汗一下子从额头渗透了出来,孟听潮讶异地睁开眼睛,不是该有的位置。
一股刺激性的味道盘旋在鼻尖。
是药油挥发出来的味道。
干燥的掌心搓热了药油,江声正用力地揉着乌黑色的淤青,慢条斯理地说道:“要揉散了。”
孟听潮大叫了一声,疼得抓紧了床单,“我自己来。”
“别动。”
江声克制不住地拍了一下美人唯一有肉的地方,美人的嗓子里顿时发出来的一阵粘稠的闷哼声。
软软的、腻腻的,温顺的,被欺负又不敢反抗的闷哼声。
“后背的伤,你自己怎么来?”淤青要揉散了才能消退,江声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每一次用力,就听到哀哀的抽气声。
“你总不能一直。。。。。。都在。”
“我在的时候,就让我来帮你。”
江声的呼吸越变越沉重,孟听潮被药油也弄得嘶嘶抽气,混出一股暧昧缠绵的交响曲。
将擦完的药油放回袋子里,江声侧过身,躺回美人的身边。
孟听潮呼吸不稳地抽气。
“晚上不是很能忍,”江声凑过去咬了咬孟听潮的耳朵,“白天就娇气了。”
孟听潮愣了一下,突然反应回来江声说的是昨晚他装睡的事情。
“下次如果还睡觉,”江声不再温柔,反而裹上男人该有的霸道和恶劣,“我就把你C醒。”
听到浑浊的语言,孟听潮渐渐有点苏醒。
他喜欢江声肮脏的话,越脏越好,把一份情感挂上脏兮兮的污水,就不会为它曾经的纯洁而悲哀。
过了很久,孟听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后背的疼痛抽离出来,江声此言一出,似乎两个人隐秘暧昧的旅程,刚刚开始。他摸了摸江声的脸,轻声说道:“现在也可以。”
门外的铃声突兀地响起,江声抓住那双纤细修长的手,他继续咬着孟听潮的耳朵,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听潮,那里是粉的。”他的目光露骨却坦荡,“等我回来,我想进去。”
暧昧的红爬上了孟听潮的耳朵,他知道江声说的是什么,很快整张脸都红了。
***
客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一道缝,凌泽清大大咧咧地通过缝隙往房间里瞅,“快让我看看。”
“不准。”江声遮得严严实实的。
“江声,你这就没意思了。”凌泽清好奇地抓耳挠腮,“我一听说你在酒店需要送衣服。我连忙编了一百零八个理由跑了出来,不就是为了见见女主角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