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则站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这个女人的嘴里,进行着口交。
而这个女人,则像一件被共享的、没有生命的玩具,被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悬挂在半空中。
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共同侵犯下,剧烈地摇晃、颤抖。
她的嘴里,和她的下体,同时被两根粗大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所贯穿着、蹂躏着。
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无意识的闷哼。
而那双被强行睁开的眼睛,依旧空洞地、麻木地,见证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这场荒诞而又疯狂的双重侵犯,最终,在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满足的嘶吼声中,达到了高潮。
龙哥,将他那滚烫的精液,再次、狠狠地、射入了那具悬空的身体深处。
而李哥,也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灌满了那张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嘴。
白色的、黏稠的液体,从她的嘴角,和她的穴口,同时、缓缓地、淫荡地流淌下来。
顺着她身体的曲线,顺着那些暗红色的绳索,一路向下,最终,滴落在下方那昂贵而洁白的地毯上。
一滴,两滴,三滴……
像一场,肮脏的、黏稠的雨。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退去后留下的狼藉,在房间的每一寸空气中发酵。
那两股滚烫的、代表着雄性最原始征服欲的白浊液体,还在缓缓地、不知羞耻地,从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完美的胴体上滴落。
一滴,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嘴角滑落,划过她精致的下巴,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的、黏腻的丝线,最终“啪嗒”一声,摔碎在地毯上。
另一滴,则从那被绳索强行扒开、被两个男人轮番内射得一片泥泞的穴口涌出,顺着那根卡在肉缝里的、粗糙的麻绳纹路,蜿蜒而下,经过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滴落在下方那个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淫靡液体的地毯上。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股由精液、汗水、女性体香和粗麻绳混合而成的、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之中。
龙哥和李哥,像两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赤裸着身体,瘫倒在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们的脸上,挂着一种极度疲惫却又无比满足的、病态的潮红。
他们的目光,依旧痴迷地、贪婪地,仰望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件“艺术品”。
林倾城,或者说,这件被命名为“林倾城”的艺术品,依旧在半空中,随着惯性,轻微地、如同钟摆般地摇晃着。
她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呈现出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惊心动魄的淫荡姿态。
那对D罩杯的巨乳,被绳索高高托起,仿佛随时要从那菱形的束缚中爆裂而出。
那被强行打开成M字形的双腿,和那被粗暴地、永久性敞开的私处,像一个永远无法闭合的、盛装着淫秽与堕落的潘多拉魔盒。
而那双被透明胶带强行固定住的、空洞的眼睛,依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天花板。
仿佛她的灵魂,早已从这具被彻底玩弄、亵渎的躯壳中抽离,飘向了某个遥远的、未知的虚空。
又或者,她的灵魂,正被禁锢在这双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退去后留下的狼藉,遍布了整个房间。
龙哥和李哥的身体,都因为极致的泄欲而微微颤抖着。
黏稠、温热的精液,顺着林倾城那被绳索紧紧勒住的身体曲线,一滴一滴地、缓慢而淫荡地,滴落向地面。
那张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腥臊气味的液体。
悬吊在半空中的那具胴体,在失去了两股力量的冲击后,开始像一个巨大的、诡异的钟摆,在空中缓缓地、无力地摇晃着。
每一次晃动,都带动着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与水晶碰撞的“叮当”声。
这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又格外地……富有诗意。
“呼……呼……妈的……”龙哥从那具身体里,缓缓地抽出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淫液和精液的肉棒。
他仰着头,看着自己那悬挂在半空中的“杰作”,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疲惫、满足、和一种近乎于癫狂的艺术家的自负。
“李子……你他妈看到了吗……”他的声音沙哑而亢奋,“这……这才叫他妈的艺术!你看她,这线条,这姿态,这被绳索分割开的每一寸皮肉……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着极致淫荡和羞耻的符号!操,老子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