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月几棍子下去,鲜血在地板上弥漫开来,贵族们想要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怎么都动不了,只能在原地被动地挨打:
“啧,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她发泄完了之后,冲着站在一旁愣住地郁亭风,懒洋洋地喊了声:
“过来,跟我走。”
郁亭风抿唇,沉默地跟在闻时月身后,离开了遍地都是鲜血,一片狼藉的卫生间。
走之前,郁亭风像是心有所感一样,他回头,目光瞥见了地上一滩可疑的白色粘液。
他像多疑的丈夫,再一次叹头往房间里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人。
所以这是他的未婚妻在厕所里疏解,留下的痕迹吗?
在郁亭风还沉迷在捉奸的幻想中不可自拔的时候,闻时月的一双大手将他的脑袋扭了回去:
“别到处乱看。”
【玩家你就这样哄了这个又去骗另一个吧。】
系统默默地吐槽。
闻时月全当没有听见,她现在爽的要死,原来走恶毒女配线,比小白花线爽多了。
见到不爽的高中同学一棍子就上去,武力教他们做人。
在未婚夫眼皮子底下和教父偷情,也是爽的不行,她终于体会到了这乙游的乐趣。
她回头,恶趣味地挑眉,对着还因为隐身道具站在原地,夹着腿的凯撒,用唇语说了句:
“亲爱的教父,别让东西流出来。”
啊,她真是坏的可以,但真的太爽了。
车上,郁亭风坐在副驾,看了闻时月好几眼,才假装毫不在意地开口:
“你今天是又陷入易感期了吗?”
“嗯,估计是腺体出了什么问题。”
闻时月听到问话,也凝重了些许,她摸了摸腺体,心里想着找个机会,还是要去见沈确一面,说不定这面瘫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患上了信息素紊乱症。
“那你在洗手间做什么?”
郁亭风抿了抿唇,接着问道。
闻时月有些诧异地看了郁亭风一眼,觉得这人简直是明知故问,她懒洋洋的两手做了一个上下滑动的动作,给了他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你以后这样,可以来找我,帮你,是我作为未婚夫的职责。”
郁亭风犹豫着,将身体往前挺了挺。修长的脖颈宛若高贵的天鹅一般,旧贵族的礼仪就算破产了他都记得,这种让闻时月恶心的傲慢,却是郁亭风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闻时月听到这句话,嗤笑一声:
“你不是最讨厌我吗,高中我都要被易感期烧成傻子了,你都对我不管不顾。”
“闻时月,我只是觉得……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郁亭风轻声道,他望向窗外,不敢看闻时月一眼。
他厌恶闻时月作为apha的劣根性,alpha是被欲望驱使的动物,他知道这一点。
恋爱时闻时月的不忠还历历在目,但是今天的事情,让她突然想到,或许闻时月已经改了呢。
他不在乎闻时月有没有及时来救他,唯一让他在乎的就是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