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我就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倒下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那把刀,可为什么那把刀现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拳头渐渐松开,看向面前的两人,语气肯定:“那一通电话就是你们打给我的吧?
她的后背靠在椅背上,慢慢解释:“我家里可没什么亲戚,我妈妈也不怎么会用手机。
而你们现在又跳出来说要帮我,只有一种可能,你们还有别的目的。”
喻明辙停下笔,看着她的眼睛。
“是,我们想问你关于赵卫东卷走工人钱的那笔去向,还有工人们的合同。”
孙秋燕明显一愣,似乎这件事超出了她的预料。
但她很快调整过来,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你们想知道的是这个啊?”
她回答的轻松,眼神却有些心虚:“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得先帮我出去。”
闻悦澄和喻明辙没有立刻给她答案,而是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都不太信任孙秋燕的话。
孙秋燕也察觉出来了,有些激动,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们不愿意帮我,那你们就永远都不可能再知道那笔钱的去向!”
“你别急,”闻悦澄先安抚住她,“我们既然当了你的辩护律师,就不可能不帮你。”
孙秋燕的目光扫过二人,不太确信地坐下,发出一道轻哼。
这种博弈,无非就是看哪一方先急而已。
果然,喻明辙很快给了他答复。
“我们会尽快找到证据,让您快点出来。希望合作愉快,孙女士。”
喻明辙没等孙秋燕的反应,直接合上记录本,走向了询问室的门口。
他们刚出来,陈敬言也从观察室里刚出来。
他不赞同地看向喻明辙,“你就这么信真的有那把刀吗?”
喻明辙收拾记录本的手一顿,仔细问:“这什么意思?”
陈敬言叹口气,“你还是太冲动了,小喻。”
他给了喻明辙一个眼神,示意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两人没有多问,跟着他回到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陈敬言也没了顾忌,直接说出了实话,“我们探查过,现场根本没有那把刀。”
闻悦澄发出疑惑,“万一那把刀其实被藏起来了呢?”
陈敬言摇摇头,“除了现场,我们也看了监控。他们家只有客厅有监控,能看到的视角非常偏。
但就算这样,也能断定赵卫东手里没有那把刀。”
喻明辙立刻追问他,“是看到赵卫东的正面了吗?”
陈敬言满脸愁绪,“要真是看到的是正面,这案子早就结了。就是因为看到的是背面,所以才不能断定。”
喻明辙更疑惑了,“那为什么就断定一定没有那把刀?”
陈敬言开口想解释,却又发现这事一时半会还真解释不清楚。
他干脆摆摆手,“你们等我中午下班,等见到那个人后,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说没有那把刀了。”
两个人不免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人,就敢让陈敬言就这么断定没有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