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更加严重。
宿傩的衣袖垂在她身侧,尖利的指甲划过右肩上半开的红梅。一用力,皮肤便浸出血珠,比花更娇艳。
宿傩目光久久停留在红梅上,指尖顺着枝蔓的纹路描绘,又痛又痒。
“诅咒?”
“怪不得,怪不得。”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他笑出声,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天生的诅咒,居然是这样。”
红谷勾上脖颈,手指滑入衣领。手下肌肉隆起,比隔着衣服触摸温度更高。
“对,会要我命的诅咒,生来就有。”
她像蛇一样攀附缠绕上去,红唇落在他下颌,若即若离摩挲着。
“你不是,也想要我命吗?”
“现在来拿吧。”
“在我被诅咒杀死前。”
疼。
很疼。
她被野兽撕咬住脖颈,空气被阻隔,无法呼吸。爪尖陷入肉中,划开一道又一道血痕。
尖利的白骨似乎扎进了肉里,与她的骨头碰撞在一起。
红谷觉得自己也要碎开了。
背后一片湿黏,是汗水还是血水,她分不清了。
指甲陷入背脊中,她的手指反而被磕得生疼,红肿起来。
却不能放开,否则就真的会被白骨完全吞没。
红谷强忍着,没有呜咽出声。
却被大手恶意撬开唇,她受不了重重咬了下去,尝到一嘴腥甜。血腥味此刻刺激着口腔,她难受地想要吐出,反被扣住嘴,逼迫咽下去。
直到完全咽下,才被放开。
与痛感一起涌上来的是雄浑的力量。红谷趴在白骨上,视野晃荡指尖发颤,鬓发已经湿透。
这股力量跟海龙珠缠绕在一起,逐渐融合,她的灵魂被完全染红。
但,还没结束。
这只是刚开始。
*
今天天气还不错。
见月瘦小的身躯扛着渔网,来到海岸边捕鱼。
撒下的渔网却捞到了别的东西。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