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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了（第2页）

虚空中出现一颗光球，它那传来一道机械音：【您本应直接穿成书中角色，但系统出错，将您送到了一千年前。】

敢情她逍遥快活的那一百年是个BUG？

程楚晞咬牙切齿道："所以我在修真界那一百年是你们工作失误？"

【严格来说，是的。】光球的声音居然带着几分心虚，【您本该直接穿进这本书里，成为同名炮灰女配。为修正错误，我们需要将您送回正确时间线。】

【作为补偿，将附赠您一个系统，辅助您完成任务，而且只需要保证主要剧情与书中一致即可。】

程楚晞眯起眼：“如果我不答应呢？”

【您将回到最初的死亡节点——现代世界，猝死的……】

"等等。"程楚晞听到“死”字突然打断它，"我有个问题，我是怎么死的？"

光球突然沉默了。

"第二次死亡。"程楚晞一字一顿地说，"在修真界这次，我是怎么死的？"

光球表面的数据流紊乱了一瞬：【这个嘛，属于系统自动清理bug的常规操作。】

程楚晞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所以是你们杀了我？"

【不是杀！是回收！回收！】光球急忙解释，【因为您本不该存在于那个时间点的。】

程楚晞冷哼一声，突然伸手抓住光球。

"听着。"她凑近光球，声音充满威胁，"你们已经莫名其妙杀了我一次，现在又要我配合你们的工作？"

光球在声音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努力的冷静下来：【我们可以谈条件！】

"这才对嘛。"程楚晞松开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思考片刻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第一，保留我两世的记忆，第二——"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任务完成后，我要自由选择去留。"

光球表面的数据疯狂流动，似乎在和上级沟通。片刻后，它闪烁了一下：【……成交。即将送您抵达一千年后剧情开始之前。】

不能程楚晞回复，光球直接开启了传送。

白光吞没意识的瞬间，光球似乎低声说了什么，但失去意识的程楚晞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