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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第2页)

再者,有些事他能忍,她不会。

父母去世,禾穗是外婆带大的,外婆走后再没人能护她。一个人独身在外,所有的安全感都来源于自身,所以对于禾丰兆的沉默她能冷静分析,并未流露出多少委屈。

她眨眨眼,恢复神色揭过话题,“这段时日承了不少人情,我邀了冯婶他们明晚来家里吃饭,任洵也来,您看要不要请他家中长辈也来一趟?”

“不必了。”禾丰兆起身收拾桌上碗筷,“他母亲去世后,任家就他一人了。”

原来也是个小苦瓜啊。

“你快去早些休息,不是说明日还要早起?”禾丰兆催促道。

看着他忙碌,禾穗抻了抻胳膊应了声“好”。她身上着实酸软难受,明明脑子有余力还精神着,但身体已经很累了。

今日战果不少,小推车当然不必说,其他能用上的她也薅出来洗净晾在院里。找出来几个能用的木桶、陶罐陶碗,和小推车配套的一个可移动小灶,一口锈了的铁锅,破损的桌椅板凳两套。

家里空空,她打算都先留着,有些用不上劈了当柴烧也是好的。缺的东西她大概心中有数,其中紧要的是一把趁手的刀,明日重点找。

想到往后要忙的事只会越来越多,禾穗强撑着酸痛简单拉伸了一下。当然回屋之前没忘最重要的一件事,要钱。

“爹,还有个事想跟你商量,我想取一部分嫁妆……”

-

次日卯正。

日头还没那么热,吹着徐徐清风禾穗塞了最后一口蒸饼,腾出两手搂紧包袱,只身踏进朝霞里。

柳河镇北面临水几乎绕了大半个镇,越往西去越房屋越密。她和冯婶约好了在他们家的铁匠铺子见面。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过了座桥,隐约的吆喝声传来。飘扬的各色幌子,店铺紧密相连,小货摊见缝插针出现在街角各处。

人影攒动,烟火气缭人。

算命半仙将祖传铃铛摇得铛铛响,盖不过对街大娘吆喝炊饼声。有人大马金刀坐在隔壁摊要了三份汤饼,吸溜中不忘腾手将革带扯松些。腾起的香味不由分说钻进路人鼻间,一小儿眼巴巴望了会儿的功夫跟丢了娘,站在路中央哇哇大哭。巡街的市吏将人抱到路边,谁知他哭得更凶了闷头就要往外乱冲。

“诶,哭饿了没有?”

一道细长的影子拦住他,矮下身递来两颗鹌鹑子。

石柱眸光平视这个忽然出现的大姐姐,眼泪都忘了掉,手上一重那鹌鹑子还热乎着。

“你娘一会儿就来这块石头这找你,等她的功夫先填填肚子?这样好吃的鹌鹑子别人可都没尝过呢。”

本是为冯婶备着的一点吃食,不过晨起时瞧见桌案上还有一包绿豆糕,也足矣,那就先便宜这小哭包了。

“真的?”石柱扁着嘴,要哭不哭,还是有些不相信,“秤砣、小高他们都没吃过?”

“骗你作甚。”禾穗起身混不在意般,“你不吃我给他们拿去了,还跟他们说…你今日在街上哭鼻子了还哭得老大声。”

“不要哇!”石柱扑过来,又迟疑地往石头后缩了缩,鼓着脸,“吃就吃。”

眼瞧着刚刚又哭又犟的孩子静下来在那扒壳,两个年轻市史面面相觑。

“这就好了?”

贺织挠了挠了脑袋,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胳膊上被抓出来的伤口,另一边略高他半个头的梁秋实不语,自顾打量着这位面生娘子。

单薄身影挎着个看上去极为不协调的鼓囊包袱,瞧着和小妹差不多的年纪,还是姑娘家的打扮。

藕荷色绣花襦裙配余白色帔子,挽着单髻,露出一张姣好面容。鼻腻鹅脂,秀颈纤纤,衬得她额角那块结痂的伤口格外显眼。动作间,袖口露出的臂上还时有青紫……

“唔!”

石柱吃第一口还犹犹豫豫,第二口整个囫囵,转眼全都下肚还意犹未尽。飞快地在身上拭了下手,旋即拉住即将离开的禾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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