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柔软离开自己的唇时,蘅芜礼心道:‘想要舔唇,想要…咬住公主的手指…’
他心中想着这般大逆不道之举,就怕是不知自己今晚还能否安然入眠。
好吧,方才一切蘅芜礼都多想了,今晚不眠,更何谈无法入眠。
彼时,刘公公屋檐上蹲着三人,施法制造幻觉的蘅芜礼,等待进入梦境的洵殊,与被急急喊来护法的同为修道者的逢缘。
夜风微凉,三人蹲在屋顶上,旁的两个是修道者自然是耐寒的。可洵殊不同,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被这冷风一吹更是耐不住寒冷。
不由的想要打喷嚏,可她也怕惊扰里面的人,刚有这点念头便伸手生生的捂住了。
而蘅芜礼瞧在眼中,小步的挪动着,替洵殊挡住一侧的风,又将身上的一件外衣脱下替洵殊披上。
此刻洵殊也不拘束,拢了拢身上蘅芜礼的外衣,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蘅芜礼看见,耳间又不自觉的红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两人的举动逢缘见着,他恨自己的愚笨也羡洵殊对蘅芜礼这斯的笑。
愤恨着心中腹诽着,‘登徒子,风流公子……’
另一边他又想,‘公主你能不能将他的臭衣服丢开,我的香,你能不能披我的。’这样想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眸不由的变成一双小狗眼,可怜极的瞧着洵殊。
洵殊被盯的不自在,她看向逢缘,用极其小的声音问:“你也冷吗?”
她似在纠结,想了想又道:“蘅芜礼不能再少衣服了,要不我把这件给你披?”
逢缘眼角抽抽,他没想到洵殊居然会这样想。
“公主殿下,臣不冷。这夜风来的凶,要不您再披一件臣的御御寒?”
洵殊摆摆手,“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冷了,有这一件就够了。”
逢缘的小心思落空,面上无甚变化依旧是那般温润,可内在却早已骂骂咧咧起来。
蘅芜礼手中施着阵法,瞧了一眼逢缘。
两人同出一师,又是自幼一块长大,逢缘是什么样的人,心中有着那些小算计蘅芜礼都清楚的很。
此刻他只心道,‘表里不一的伪君子,骂的可真脏。’
阵法完善,蘅芜礼牵起洵殊的手,两人神识相连,一同进入了刘公公的梦境之中。
只刚进来洵殊便惊呆了,她看向蘅芜礼,眼神询问他能否生说话。
蘅芜礼点头,她得到肯定,开口了,“这刘公公未免也太爱财了些,梦中竟有着这样庞大的,金山银山!”
蘅芜礼表现的则淡然的很多,好似并不在意,毕竟刘公公是什么样的人他早知了。
只看着眼前这般的洵殊,低头小心的看了眼俩个牵着的手,心里生出名为愉悦小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