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没有体谅特殊时期的我的意思,不客气地敲敲我的头,发出一听就是好头的声音:“那是你自己脑补的,我可没露出那种蠢表情。”
对味了。我松了一口气,打了一下他的手以示礼貌,说了句“晚安”就抱着热水袋回到房间,翻出被子床单粗糙地铺了一下就昏睡过去。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zzzz……
我订了一个5点的闹钟,闭着眼起来给风盲敲了一条今天有事不去学校,让他别在那等着的消息,揽过被子继续睡。
等我真正睡醒的时候,时针已经来到了十。
我睡眼惺忪地一看手机,风在六点多回自己知道了,并担忧地询问自己的情况,我考虑到华国含蓄的风气,体贴地表示自己只是身体不适,休息一天就好。
回完消息,我彻底醒了,爬起来洗漱完,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啃面包。
里包恩难得还在家里,似乎真如他所说要给我上一节性教育课。
“请开始你的表演。”我窝在沙发里,抱着热水袋,手边还有一杯热水,做了个请的手势。
里包恩煞有介事地支起一个小黑板,拿出教棍。
不对,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我呆呆地看着他。
“芙伊同学,上课不准走神。”他拿教棍戳了戳我。
行。我表面乖巧地坐正了一点。
“首先,”他敲敲黑板,慢条斯理地开口,“情人不能找长的丑的。“
?我敲出一个问号,什么玩意?
“至少不能伤害到我的眼睛。”他缓缓补上一句,完全没有解释我疑惑的意思,随后伸出两根手指,“第二,我建议你成年之前最好不要发生关系,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谢邀,我不是你。我露出无语的表情。
他暂时没管我,开始说第三点:“第三,成年后要做好安全措施,我想你应该也不想照顾一个小孩子吧。”他眼神告诉我他不会帮我的。
但是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吧!
说完这些,他就不再开口了,我左等右等没等到他说话,忍不住打破沉默:
“就,没了?”我满眼都是“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我说什么?”里包恩收起压根没用过的小黑板和战绩仅为戳了戳我的教棍,挑眉,“说青春期的注意事项?”
见我点头,他“噗嗤”一声,装模作样地惊叹着:“哦,芙伊。”
“我想黑手党学校应该教了这些。”他转着cz75,“当然,如果没有,你也可以告诉我,我去找他们聊聊。”
你这聊聊它安全吗……我轻轻点头:“教是教了。”
随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还是没忍住:“我看你搞那么大阵仗还以为你要说半天呢。”
“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会事无巨细叮嘱半天的人吗。”他打了个哈欠,或许是因为半夜被我吵醒,他身上也带着些懒散,“那我真要为你的想象力感到惊讶了。”
也是,我默默扶额,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太可怕了,我心有余悸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