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锦鲤我早就给它腾了个“大别墅”,放在书房,虽然只要我不伸手抓,它就只会激动地转圈圈跳水水,不会直接吐稿,但要是被人看到总是有些可疑的。
而且它只是鱼,跟它说别造作它也听不懂,除非累趴,否则看见我就激动。所以佐助来做客的时候,我都不去鱼缸那边晃,哪怕鱼缸不是透明玻璃,而是带色陶瓷,哪怕我很怀疑它的小眼睛是怎么能精准看到我的,难道它的眼睛可以识别查克拉?
反正止水这话我是真没法接。
按正常流程,我应该借坡下驴然后带着他们去看鱼。可我根本不可能带他们去!
“就湖里随便捞的,看它漂亮就养着了,喜欢自己去捞。”我直接赶人,“你们赶紧走吧,别打扰美少女的美容觉!”
“真是无情,都不请我们喝杯茶。”
“都把未婚少女的闺房参观过一遍了,还要我请你们喝?”这两个人绝对是有翻过我东西看我有没有猫腻。我算是发现了,鼬的疑心是真的很重。
止水也没辩驳:“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只是排除一下隐患。好啦好啦,我们先走啦,早点休息哦~”
为了防止产生新的变数,我打算加印一份报纸,本来还想晚上加班加点把下一期的头条写好的,还是明天去学校里摸鱼吧。反正我现在坐最后,边上的鹿丸上课就睡觉,根本不用怕。
别人是想不到蹲我的,但鬼知道这两人搜过我家后会不会还想着有的没的在晚上闲着没事做跑到我家附近来看风景。
家里我自然不会留任何稿件或信件,没用的直接看过就毁掉,有用的也立刻就回信了。至于合同纸——直接被我卷起来搭配彩纸和绸缎做成了手工艺品,大喇喇地用相框装裱摆在玄关的鞋柜上。
我随手写了一张纸,丢进鱼嘴,然后摁着它的嘴重新把它丢了回去。
锦鲤摆了摆尾巴,不爽地吐了吐泡泡,等我消失在它的视野,才安静下来。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传信通道会不会bug,也不知道这鱼嘴什么构造,反正吐出来的纸不会沾水,传信与送信之间也不影响,虽然一堆槽点,但用惯了倒也算趁手。
传信的纸上除了说明准备临时增刊让准备稿件一事外,也将最终审核权交到了副编辑手里,并表示除非有重要事情,不要给我传信。
近两年我这个主编本来就可有可无,最终稿件根本不用我再进行修改。编辑们审核来信投稿多了,嗅觉也灵敏起来,已经非常善于挖掘那些看着不起眼但实际很有内容的小新闻了。
就是可惜……我每日的快乐源泉,只能先暂停了。
可恶的鼬!
鸣人旷了一天课,第二天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学校,面对同学们的恭维和好奇询问,并没有骄傲自满,而是客套地打着哈哈,看见我和佐助的时候格外激动,但显然记得佐助的话,只是招了招手。
我冲他笑了笑,佐助臭屁地只微微点了个头,然后很快被憋了几年的女孩子们包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赶紧溜走。
临近毕业,文科都在复习忍者相关的理论知识,武课就是让我们练习各种基本忍术。
今天上午是武课,还进行了一次模拟考核。值得庆贺的是,因为用得多了,我终于可以不带脑子地结印使出基本忍术而不手指打结手忙脚乱了。
“这次模拟毕业考试,我念到名字的同学都没有通过。距离毕业考还有一个礼拜,我希望同学们不要懈怠,最后都顺利通过考试,领到这个象征着木叶忍者的护额!今天我会发下一张志愿表,关系到你们毕业成为下忍后的就业方向,请大家慎重填写!”
鹿丸难得主动地和我搭话:“舞衣,你打算填什么?和上一届的前辈们一样去警务部队或者组成宇智波小队吗?”
我稀奇道:“你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吗?”
“嘛,我只是觉得,如果木叶真的要有变革,你和佐助可能不能随意选择。”
“那你写了吗?写的什么?问别人之前应该先说说自己的吧?”
鹿丸大方地直接把志愿表给我看——组成普通的三人小队,做做任务,目标三年中忍,十年上忍。
我:“……好务实的志愿。”
我也已经填好了,我把志愿表推给他——游山玩水,行商写作,发家致富,世界和平,躺平养老。
鹿丸:“……这是让你写忍者志愿表,不是让你许愿。”
“那我再添一句。”我在世界和平前面写上“行侠仗义”,“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做梦……咳,许愿了吧?”
鹿丸黑线:“你刚刚自己都说了做梦吧?”
我含混过去:“那鹿丸想和谁组队呢?”
“随便吧。不过估计是丁次和井野,毕竟我们的家族忍术联招效果很好,虽然井野想和佐助一组……到时候估计鸣人也会很受欢迎,前提是他能顺利通过考核。”鹿丸打了个哈欠,眼睛又开始打架。
我纳闷道:“你怎么每天都这么没精神,我坐你同桌几年,你天天都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