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肉得多香啊,啥时候能打上几只野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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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机械手的金手指,可技能还需要夏桔自己学,她不是打了一把镰刀,而是打了五把,越来越锋利。
毕竟要把镰刀交到公社,大队长李有田挺着急,往夏桔这跑了好几趟,问镰刀打制情况。
李有田说:“你不会打不出来吧,要真交上去一把连麦子都割不动的镰刀,咱们生产队真要被笑话,你年纪小不碍事,我的脸没处搁。”
夏桔慢条斯理地说:“我已经打出来了,不过不能给你试用,我还要打更好用的,等打完了你们都能看到。”
她越是冷静,李有田越是急钻钻的,压根就不相信夏桔能打出啥好镰刀,说:“打不出来也别勉强,我就跟公社说咱们生产队的铁匠去城里干临时工,没人打镰刀。”
夏桔冷静得很,语气肯定:“稍安勿躁,我一定能打制出最好用的镰刀,比老铁匠打得都好。”
李有田觉得夏桔压根就不重视打镰刀,而且她在吹牛,说:“你把打好的镰刀让我看看,打得咋样我给你参谋。”
夏桔不给看,李有田的心都凉了,心想这丫头肯定没把镰刀打出来,要不就打得特别差劲,不好意思拿出来。
傍晚,夏拴宝放学,特意往李有田家跑了一趟,试图说服大队长不要让夏桔打铁,说夏桔不会打镰刀,被李有田刺了一顿,说:“栓宝,你跟夏桔是一家人,她的彩礼钱不是要给你娶媳妇用?她会打铁是好事儿,你咋还拖她后腿呢。”
夏栓宝脸色胀紫跟猪肝一样,慌忙解释遮掩:“我哪是拖她后腿,我怕她打的镰刀不好给咱生产队丢脸,不会把责任推到夏家头上吧,我可不愿意吃挂落担责任。”
他本就是个毫无担当的人,只能从夏桔这儿捞取好处,被她连累可不行。
李有田摆手:“行啦,你们家人不都应该支持她嘛,等她打出镰刀再说。”
夏栓宝说坏话不成,怏怏不乐地离开。
他很烦闷,李有田嘴上不说,可话里话外都在质疑他的人品。
社员们也经常往铁匠铺跑,来看乐子,看夏桔的镰刀打得咋样了。
可是夏桔不配合,他们连镰刀的影子都没看到,于是社员们非常肯定,夏桔压根就不会打镰刀。
毕竟刀具最能反映铁匠的水平!
“夏桔才打了几天铁?她根本就不会打镰刀。”
“夏桔长得娇滴滴的,咱生产队就没有比夏桔更身娇体弱的。”
“小姑娘干点啥不好,非要打铁,还不如种地呢。”
“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打铁又苦又累,干不了几天夏桔就得撂挑子。”
“女的根本就吃不了打铁的苦,尤其是像夏桔这样杨柳细腰、粉面桃腮的,好好下地找个好婆家多好。”
夏桔不太理会这些说法,她现在在沉浸式打镰刀,边打铁边动脑,一门心思钻研。
陶家老太太在积极奔走,为了自家儿子,试图说服社员们质疑夏桔的水平。
“夏桔哪儿会打铁啊,她就是瞎糊弄,让她占着铁匠铺不是耽误事儿嘛,我家建军打铁水平比她高得多,大队长也太偏心了吧,让个小姑娘在铁匠铺干活儿。”
在质疑声中,夏桔专心打铁,可她想不到有人惦记着铁匠铺,想取代她跟她老娘在铁匠铺上工,拿十二个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