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在田里就更好了。
什么?
弗洛伊德原本是属于曼陀罗的?
已知卡罗拉是曼陀罗的渣前任,并且是和弗洛伊德把互相阉·割换花当情趣的抽象现任。
你们仨是这么玩的?
曼陀罗放下酒杯,语气悠然:
“货物,我的。”
“秘密沙龙,娱乐节目。”
短短两句话,给萧轻脑海灌入了巨大的信息量。
弗洛伊德是货物,还是秘密沙龙的娱乐节目。
什么沙龙需要私下举办,还用畸形的同类当做娱乐?
他想到了人类历史上风靡一时的畸形秀。
剥削性的物化身体异常的同类,将他们包装成“怪诞奇观”,公开展览,付费触碰,以满足公众的窥探欲。
那个沙龙大概率是违背集体道德观的,见不得光的,甚至带着某种圈子认同文化的隐秘聚会。
加上从路易十四那听来的,把背叛的人类前任做成酒的事迹。
萧轻对它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一个看似高雅,喜爱举行沙龙,但是心狠手辣的资本家,不是正经生意,走私商的可能性更高。
而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对方的前任。
搅黄了一场秘密沙龙,还背叛了感情,却收到邀请……
这感觉。
被死神摸屁·股——一腚凉凉啊。
等等。
卡罗拉抢走弗洛伊德,搞砸了沙龙,又背叛感情,却没有变成下一瓶酒,还能活蹦乱跳的收到金色邀请函。
凭什么?
一定不是因为它的花儿格外红。
还有身份、实力以及——利益。
他将酒杯放下,语气里也染上几分笑意:
“代价,支付。”
“远超。”
他笃定,卡罗拉一定支付了足够的“分手费”,而且远高于弗洛伊德身价和它造成的破坏,才能压下对方的怒火。
“是。”曼陀罗承认,“没有,彻底,翻脸,原因。”
资本家嘛,利益至上。
“不过。”它话锋一转,身上多了几分冰冷的气息。
“我,沙龙,享受。”
“乐趣,损失,弥补,无法。”
金色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你,目的,三楼客人,某个。”
“乐趣,归还。”
“客人,见面。”
潜台词很明显,不还它一场乐子就滚。
这朵花不是萧轻惹的,但这个屁股他还得帮卡罗拉擦了,红兔子的线索可是关系到他的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