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当花肥,要么当酒。
但也没必要直接拒绝,他的任务是抓住红兔子,有机会去探探红兔子的底也是好的。
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蹭着曼陀罗把红兔子杀了,自己完成任务。
再让曼陀罗顺走主持人想要的盒子,坑一把老给自己挖坑的主持人。
他很记仇的。
不过难度太高,接近妄想。
他放松了动作,学着卡罗拉的模样用指尖轻抚花瓣:“好处?”
曼陀罗身上溢出不快的味道。
卡罗拉这狗东西做事什么时候在乎过好处了?
它们当年之所以在一起,不是因为什么共同利益。只是灵魂里肆意妄为的那一部分在共鸣而已。
卡罗拉可不是行动前会计较得失的家伙,它最多在恶果砸到自己身上之前补救一下。
今天是怎么了?
空气里冰冷的香气在加重。
萧轻活动着指尖,故意让语气更轻佻:“时间,珍贵,玩,弗洛伊德。”
当别人提出请求的时候,一口答应反而显得另有所图。
既然是扮演任性妄为的家伙,那就干脆用正常人不会用的理由拉扯一下,让曼陀罗主动给出更多条件。
“哼,弗洛伊德。”
曼陀罗接受了这个很卡罗拉的理由。
“没有花,丑东西,偏好,只有,你。”
空气里弥漫着嫌弃的香气。
如果有眼睛的话,此时此刻曼陀罗的白眼已经翻上天了。
萧轻笑得有三分像变-态:
“呵呵呵呵……”
“快乐,你,不明白。”
“你们,不明白。”
曼陀罗向前俯身,柔软的花瓣和萧轻的相互摩擦,带起一阵令人颤栗的触感,语气里带着诱哄:
“你,没见。”
“不明白,现在,有趣,红兔子。”
“远超,弗洛伊德。”
它散发的香气醉人,像藏着钩子,金色指尖轻轻划过萧轻脖颈,酥酥麻麻。
麻也可能来自于对方的毒性,但卡罗拉的身体扛得住。
萧轻不置可否,任由它自己想象答案。
见他毫无心动的意思,曼陀罗优雅起身,花瓣微扬,对他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