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孟鸳丝毫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反正她就是南下探闺女的亲的。
“会的,我前几天去给她寄了包裹还有挂号信。应该这会儿已经到她手上了。她应该会带着我…儿女婿来火车站接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丝毫不显得心虚。反正说儿子或是女婿不都是是她一句话的事吗!
毛招娣一点没有怀疑她口中“南下探闺女”的话,只看她大包小包给闺女送东西,面色上露出了一丝羡慕。
“婶子,那你闺女肯定特别高兴,你坐这么久的火车去看她。”她说。
孟鸳心道那肯定的,她小儿媳妇肯定高兴她来。不过就是不知道她小儿子高不高兴她来这一趟了。
过了一会儿。
她又在心里跟自个说,管她儿子高兴不高兴,反正她高兴了就行。
她一会儿表情变了几变,看得毛招娣的情绪跌宕起伏的。
最后孟鸳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我闺女高兴,你男人也高兴,大家都高兴!”
毛招娣跟着笑笑,随之眸中又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愁绪。
从北城开往南城,火车需要经过十八个小时。
程以时为孟鸳的到来做足了准备。前一天先带着蒋彦辞去火车站确认了火车的到站时间。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去南城百货商店去买了全新的绸缎面床单被罩。
去火车站的前一晚,又指挥了一大一小两个工具人将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
蒋行舟累得一沾床,都不需要听睡前故事,立刻就入梦了。
蒋彦辞则是越累精神越兴奋,坐在床尾盯着正在涂百雀羚护肤的程以时看。
程以时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看他,问他:“你不累吗?还不睡?”
“不累。”他说。
“哦!”程以时也不意外。
大扫除可能对别人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消耗,但是可能对他来说,应该就只是0。001的伤害。
这男人的精力有多充足劲儿头有多大,别人不清楚,她难道不清楚?
想到这里,程以时小脸一红。
突然,蒋彦辞把屋里的灯给拉黑了。他起身,在黑暗中找到“目标人物”。俯下身去,对准那双红色的柔软一亲。
程以时被他亲得呼吸紧促,感觉嘴巴脖子锁骨都是他的口水。
她承受着眼前人的动作,舌头与他厮缠着,还不忘记找出空来,气愤地骂他:“蒋彦辞,你是狗吧。”哪有人喜欢这么又是咬又是舔的。
蒋彦辞喘气声粗,手臂抵在墙壁上,青筋贲发,一边低头去亲她,一边笑着回应她:“嗯,我是狗,你是肉骨头。”
程以时:“……”
算了,狗就是不会说人话。
一番云雨之后,蒋彦辞赤膊搂着人躺在床上。
程以时在他手臂上动来动去,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蒋彦辞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