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中哪里敢上前,朝后又退了两步,“你这孩子。。。。。。。是鬼上身了吧!”
傅卿昭没有回话,而是朝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这抹笑让秦时中周身都是寒意,他捂著耳朵,朝后跌跌撞撞又跑了几步。
可惜他才刚走了几步,就被地上的石头绊倒,朝著地上摔了下去。
“啊!我的脚!”
他的腿本来就被討债的打断了一条,这么一摔,那条受伤的腿正巧磕在了石头上。
这回那条腿真的要没了。
他的惨叫声十分大。
没过多久,帮著找人的程大帅和阮眠青听到声音赶了过来。
这是他十五岁生辰的时候,傅江悦送给他的第一件西装。
当年他走的时候,只带了这一样东西,即便现在都隨身携带著。
他抬手轻轻抚过西装的纽扣,喃喃自语道:“秦时中啊,秦时中,你真没用,连个褚岱青都杀不了,更別说是杀傅家人。”
他冷哼一声,將衣橱的门重重关上。
督军府內,傅老夫人坐在院子里抱著舟舟听著留声机里的戏曲。
两人坐在藤椅上,一摇一晃,十分愜意。
“舟舟,来祖母给你拿个果果。”傅老夫人抬手在藤椅旁的桌子上给她拿了一个小小的海棠果。
舟舟將海棠果捧在手心,用著自己前排的小牙啃了一口。
傅老夫人轻轻晃著摇椅,看著远方缓缓说道:“哎,过去,那孩子也非常喜欢吃这样的果果。”
舟舟抬头一脸认真地看著傅老夫人。
这时,傅卿昭正巧回来了,他先將怀里热乎乎的梅糕拿出来,递给舟舟,隨后坐在一旁朝傅老夫人问:“祖母,你说的那孩子是谁?是我大哥吗?”
傅老夫人摇了摇头,“不是。”
傅卿昭拿著帕子给舟舟擦了擦嘴角,朝她继续问:“难道是二哥?”
傅老夫人笑,“都不是,是你的小叔。”
“小叔?小叔这段时间不是都在家里吗?”傅卿昭以为祖母说的是二叔傅文渊。
傅老夫人又道:“那是你二叔,不是小叔。”
傅卿昭恍然大悟,“祖母的意思是,阿爸还有一个最小的弟弟。”
傅老夫人想著往事长嘆一口气,“是啊,还有一个最小的弟弟,可是当年因为有些误会,离家出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舟舟吃著小果果和包子,一脸认真听著,一时没留意嘴角还有包子的污渍。
傅卿昭拿著帕子继续给她擦乾净,朝傅老夫人说道:“祖母,你可以给我们讲讲他吗?”
傅老夫人想著往事,眸中有些感伤,“当初啊,你们小叔因为不是我亲生,所以被府里的奴僕嫌弃,那些奴僕说了不少閒言碎语,所以才让他对我们有了误会。”
也就是因为这样,傅老夫人和傅震亭只留下了一些老人,其他的奴僕全都遣散了。
现在督军府的奴僕,大多数都是后面才换的,他们都不知道督军府还有一个养子。
傅卿昭年纪小,自然也不知晓。
傅老夫人连连嘆气说道:“哎,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要是我没有说那些话,他也不会走。”
傅卿昭听得一知半解,“外祖母,你放心好了,小叔一定会回来的。”
傅老夫人拿著帕子,偷偷擦了眼泪。
舟舟伸出自己肉肉小手,替祖母擦著,“会会……回回来噠”
小奶音听著心里暖暖的。
傅老夫人终於露出笑顏。
这时,管家走来说道:“老夫人,褚家来人了,说是他们已经在桐城落脚,到时候会在桐城最大的酒楼內给小姐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