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受苦的还是程悯。
两人才半天没见,箫迟就像患有肌肤饥渴症的人一样,把程悯死死控制在怀里,不停触摸他的身体。
并没有提沈少爷的事,正当程悯以为翻篇时,箫迟上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中都是不满,“和你来个那个野男人是谁?”
“一个低等级的精灵罢了。”他慢慢回答。
“你喜欢他吗?”他凑近,咬了咬程悯的耳垂,继续问,“刚才还见你和他跳舞,肯定很开心吧?”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低等级的精灵。”程悯皱眉看向他,语气中也满是箫迟对自己挑选配偶,来者不拒的误会的不满,“更不会喜欢一个低贱的人类,就比如你。”
“你喜不喜欢又怎么样?”箫迟掐了掐他的脸,“我的乖老婆,选择权从来不在你手里,
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
正说着,箫迟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迅速从程悯口袋里掏出一瓶蓝色液体。
他盯着手上的瓶子,皱起眉头。
程悯知道他上当了,心中一喜,可还是强撑不露出任何异常,生怕箫迟会注意到。
“别碰。”他装作一副很焦急的模样,“还给我?”
“那个野男人送的?”箫迟躲过他的手,厉声质问程悯。
“是舞会举办者给的。”他皱眉,继续去抢,“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得到答案后,箫迟脸色微微改善,拔掉瓶塞,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口,程悯看着这一幕,高兴到了极点。
这瓶酒度数很高,箫迟喝不了多少就会倒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到时候,自己就能把他安置好,灵魂契约就再也无法妨碍到自己了。
正想着,箫迟突然凑近,掐住程悯的下巴,粗暴的吻了上去,酒水顺着两人相贴的唇齿,渡到了他嘴里。
程悯感觉有些晕晕乎乎,一些没来得及咽下的酒水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他胸前的布料。
箫迟松开程悯,把浑身软绵绵的他搂在怀里,带着酒气的气息袭来,程悯茫然的看向他。
“老婆,你真漂亮。”
“叩叩。”
两人的动作一顿,程悯明显感觉到放在腰间的胳膊力道加重。
“小悯你在里面吗?”沈少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短暂清醒过来,程悯拼命挣扎,试图离开箫迟的怀抱。
“老婆。”他被用力禁锢在怀里,箫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想不想让那个野男人进来看到这一幕。”
程悯赶紧摇头,一只手捂住箫迟的嘴,尽量平生说道,“别进来,我有点醉了,先休息一会儿。”
手掌心有些痒痒的,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上面走过,但他现在显然顾不上那些,当务之急是要把门外的家伙打发走了。
“好。”沈少爷继续说,“那你好好休息,等酒醒后,我带你回去。”
“嗯。”他回答。
收回视线,才注意到,是箫迟在舔他的手心。
“真恶心。”他忙收回手,在箫迟的衣服上用力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