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宁下意识挣扎,在闻到熟悉的薄荷味时,挣扎的动作凝滞住。
他不敢置信,“你疯了?!裴翊已经回来了!”
明明是裴昼隐对他心怀不轨,然而此刻,他似乎还没许昭宁担心。
“他回来了?然后呢?”裴昼隐淡淡道。
许昭宁哽住。
老实人的心理素质永远不如这些混蛋。
下一秒,裴昼隐更是说出了一句令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话。
“让我检查检查。”
许昭宁咽了下口水,精巧的喉结在雪白的颈子上滑动,露出几分颤抖的无助。
“……你说什么?”
裴昼隐一顿,“没听清吗,那我再重复一遍。”
许昭宁后退:“——不,不行。”
他惊恐道:“这里是在室外。”
“室内就可以吗?”裴昼隐自有他的理解。
许昭宁一瞬间彷佛有和裴翊对话的既视感:在某种时候,他们永远只听自己想听的。
裴昼隐道:“那去我的房间。”
去了他的房间,还只是检查这么简单吗?
许昭宁对他已经毫无信任可言。
他软弱到被裴昼隐得寸进尺,“我不要,就、就在这里,你想怎么检查?”
他看不见,裴昼隐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危险。
他吐出了一句让许昭宁更为羞耻和震惊的话。
不等许昭宁做出反应,裴昼隐的手机响了。
裴昼隐挑眉,毫不犹豫地接听。
两人靠得近,电话里的声音也一字不差地传到了许昭宁的耳朵里。
是裴翊。
裴昼隐道:“你继续。”
这话是对着许昭宁说的。
“什么?”裴翊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