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安德鲁鼓励道,“听说尝起来像你最喜欢的东西。”
奥黛特拿起一颗放入口中,眼睛微微睁大:“是妈妈做的柠檬蛋糕味道……”
格里菲斯也尝了一颗,糖果在他口中变成了深蓝色。
“是什么味道?”奥黛特好奇地问。
“月长石粉。”他面无表情地说,塞德里克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在三把扫帚酒吧,老板娘罗斯默塔女士听说奥黛特能帮植物看病,立刻把他们带到后厨。
“这盆米布米宝一直病恹恹的,”她担忧地说,“都快不喷黏液了。”
奥黛特轻轻触摸植物的叶片,感受到一阵微弱的抱怨。
“它不是说生病,”她抬头对老板娘说,“是说窗台太吵了,想要安静点的角落。”
罗斯默塔女士惊讶地睁大眼睛:“梅林的胡子!难怪它每次皮皮鬼经过时都会发抖!”
她坚持送了他们一大瓶黄油啤酒,“以后常来,亲爱的,我这儿总有植物需要看病。”
回程的路上,奥黛特抱着一小袋变色糖果,脚步轻快了许多。
“我喜欢霍格莫德,”她轻声对哥哥说,“特别是三把扫帚的那个窗台,能看到黑湖的全景。”
格里菲斯轻轻握紧她的手:“下次还可以来。”
当晚在格兰芬多塔楼,凯特和梅围着奥黛特听她讲述今天的见闻。
“所以变色糖果真的能读心?”凯特兴奋地问,“如果我吃的时候想着斯内普教授,会不会变成魔药味道?”
梅假装胆颤:“那一定是苦的!奥黛特,那个赫奇帕奇级长真的很帅吗?我听说安德鲁是赫奇帕奇魁地奇队的守门员…”
奥黛特轻轻笑着,分给她们每人一颗糖果。
凯特的变成了鲜红色,梅的变成了淡紫色。
熄灯前,奥黛特发现床头多了一小盆健康的米布米宝,是罗斯默塔女士托猫头鹰送来的谢礼。
芭芭拉好奇地嗅着花盆,被喷了一脸黏液也不生气,反而满足地咕噜起来。
格里菲斯送来睡前魔药时,罕见地多停留了一会儿。
“塞德里克说,”他似乎在斟酌词句,“下个月还有一次去霍格莫德的机会。”
奥黛特在药瓶后微笑:“这次记得尝尝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