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地摊。”
好像这三个字烫嘴,许砂快速地说出口。
江问雪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许砂感觉她好像在羞辱,音调都不自觉地变大:“就在小吃街上卖些耳饰。”
“哦。”
“其实我也猜到了。”
许砂忍不住:“那你还问。”
“看你诚不诚实。”
“。”
“现在还在做吗?”
“没了,”许砂说,“周谓拿去送人了。”
江问雪:“你们做什么,都没个定心。”
这句话说出口,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她好像变成她妈了。
“我们就这样。”许砂低头吃沙冰,好像也不生气。
怎么能不生气?
现在,她可是在羞辱她。
江问雪不喜欢许砂这样,很多时候,她都希望许砂反驳她,这次只是失误,下次我能考得更好。但许砂只会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仿佛在说,我就这样。
这对于江问雪来说,有些消极。
许砂在消极地面对人生。
“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江问雪尖锐地说道。
许砂:“不知道,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吧。”
“那你假期有找相关方面的实习工作吗?”
“我找了,没找到。”
“那你怎么觉得,毕业后能找到?”江问雪翻过许砂的朋友圈,发现她暑期兼职,全都跟软件工程没关系,不是在帮人遛狗,就是帮人排队抢周边。
“你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江问雪。”许砂第一次把江问雪的名字念出来。
“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问雪确实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