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谁也不知道我和妹妹是谁最先长了阴毛的。
我摸过她那里,她也摸过我的鸡巴。
我摸她的小屄时,她总是脸红红的羞涩着笑着看着我,她红着脸摸我的鸡巴时,我的鸡巴总会不知不觉的就变硬了。
我们也冲动地试过几次,脱光了衣服我爬上妹妹的肚皮。
然后把鸡巴对着妹妹的那个屄屄的方向戳。
可是每次都弄得我俩面红耳赤的没能够戳进去。
弄得来我的鸡巴尖尖上总是有点滑糊糊的白色液体。
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是瞒着爸爸和妈妈进行的。
在我的记忆里,我小时候绝对还算得上是一个好孩子。
懂事得早,学习特认真,成绩始终在班里处于前三位。
又特孝顺,周围农民有时给点他们自家产的好吃的水果(比如樱桃、李子等等)给我,我也舍不得自已一个人吃,总是要拿回家给妈妈和妹妹吃。
我也感觉得出来,爸爸妈妈在外人面前提到我时,她们的脸上总会荡漾出丝丝的喜悦。
那时的山区比较闭塞,通向外面的交通工具就只有每天上午和下午各一趟的班车。
妈妈到县城开会时带我去过两次。
在我的印象中,县城是个大地方,好大好热闹啊。
从此后我幼小的心灵暗自萌生出一种将来一定要走出大山的冲动。
这种冲动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无形中成了我学习的动力。
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1998年时顺利以高分考取省城的一所学校。
实现了我走出大山的梦想。
快开学离家时,家里在镇里最像样的饭馆请了一次客,我外婆、舅舅、小姑、表姐等亲戚以及我的班主任老师都全部到场。
大家席间总是不断的称赞我,其中说得最多的还是说我的爸爸妈妈有福气,养了个好儿子,将来一定会享福的。
爸爸妈妈掩饰不住那份高兴劲,陪亲友们喝了不少的酒。
这顿饭吃啦好久的时间。
当爸爸妈妈满口酒气、一脸红光地把亲朋好友都送走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我们四人回到了家里,想到后天就要离开家到省城去了,看着过去一直为我和妹妹辛苦操劳,眼下又带着醉意和幸福表情的爸爸妈妈,我不禁眼圈发红,鼻子发酸。
我给她们端上洗脸、洗脚水,早早地第一次主动地把妹妹带上楼睡觉了。
这一夜,爸爸妈妈下面房里的嬉笑声特别多,那种奇怪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比往日还响,并且破天荒地,这种声音居然在第二天公鸡刚叫第三遍时又响了好长时间……
1999年,在我出来读大学的第三学期,那时我快20岁啦。
我放署假时回家,就感觉家里的气氛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妈妈老是无缘无故的对妹妹发火,爸爸也不像以往那样,每到星期六下午就骑着自行车回家来,总是隔上2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每次回来爸爸和妈妈没有了以往的嬉笑声,倒是经常吵架斗嘴的。
我有时和妹妹在楼上听着实在忍不住啦,我就下楼劝劝他们不要再吵啦。
他们看到我下来,也会立即停止吵闹的。
但爸妈房里却很少再传来那种我和妹妹听惯了的嬉笑说话声以及那种“咕唧咕唧”的奇怪声音。
我这时又返回楼上搂着受到惊吓的妹妹哄着她睡去。
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就在这个暑期开始了转折性的变化。
我不忍心看着一心为我们这个家呕心沥血操劳的妈妈时常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