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用力,握紧了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脸庞悄然无声地飘到妻子的脸颊边,亲了一下。
“啊…”
妻子低呼,眼神却故意没有去看陈树秋。
陈树秋得寸进尺,借着自己身材高大妻子身材娇小,轻易欺近,吻上了妻子的嘴角。
“小敏的唇膏,好好吃。”
陈树秋吃吃笑着说。
妻子嗔了他一眼,在陈树秋大腿上拧了一把。
陈树秋吃痛却更进一步,以自己的嘴唇彻底复上了妻子的小嘴唇,然后唇与唇互相吻合,俩人都渐渐动情的热烈湿吻着。
陈树秋另一只手趁此隔着衣物,轻抚上妻子的胸部。
妻子正要摁下他不安分的手,突然间有人啊的一声惊叫,有个正准备走出去的影厅女观众被绊倒了,她手里的两杯热饮全都洒在了妻子的裤袜和陈树秋的西裤上面了。
女观众站起来连连道歉,妻子和陈树秋正在热吻呢,被这事故横遭打断,还弄得下半身衣物湿透了。
令陈树秋着恼的是,难得有这么好的情调氛围,竟然被这样搞砸了。
饮料浇在下半身也令妻子清醒不少,她跟女观众说没事,自己先出去影厅找地方烘干衣物先。
陈树秋也赶忙跟着一起去。
最后影厅经理让俩人先去临时母婴室,里面有吹风机。
经理输入临时母婴室的门锁密码,让俩人进去烘干衣物。
妻子本来想叫陈树秋在外面等的,看他的裤子也被饮料淋得湿透了,便也让他进来了。
天气冷,湿透衣物贴在肌肤冷得俩人都快战栗起来了,进来了后打开临时母婴室的地暖,先把屋子烘暖后,妻子再坐在靠垫上,把连衣裙底湿透了的裤袜脱下来,露出白嫩的长腿。
“刚才我是把你误当成我的老公了才会和接吻的,对不起,陈同学。”
妻子一边吹风烘干裤袜,一边淡淡的和陈树秋说。
陈树秋听得整颗心如堕冰窖,他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子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我也叹了一口气,不想还是把这一幕戏演砸了。
也是在这一刻,整栋在这一瞬砰的一声电流碰击巨响,然后整栋广场大楼归于完全的黑暗和寂静。
随之而来的,是广场大楼里的人们慌乱逃离的吵杂声音。
陈树秋刚要去扭开门,才发现临时母婴室是密码门锁,在断电之后居然自动锁死了,无法打开。
妻子打开手机的手机的手电筒照亮狭窄的屋子,也有些慌,说,“怎么办?”
陈树秋也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放在桌子和妻子的手机一起照亮屋子,说,“先等一下吧,应该一会就好了。”
这时的我,想到的是“你得先驯服她”这几个字。
影厅里女观众把饮料洒在陈树秋和妻子身上以及茉莉广场大楼的突发停电无疑是我无法事先预料的状况。
可是我又从看到这一幕戏从谷底转而乘势登上顶峰的那一丝机遇。
我重新连接上一号麦,说,“一号,开启你的手机红外录影。”
然后,我再次断开了一号麦。
我通过针孔摄像头,看到陈树秋有些颤抖着的手,慢慢打开自己手机的相机,踌躇再三,还是轻触下了录像键。
看来他似乎明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我确认他开启录像之后,取来我自己的手机,拨下了妻子魏敏的手机号码。
镜头里的妻子被突然响起来的手机吓了一跳,看见来电号码是我之后,神情忐忑不定。
“喂,老公。”
妻子终于接起了电话。
“小敏,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你在你在洗澡吗?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我特意抽空打电话来陪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