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的毛利兰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大喜。也做了生命中最勇敢的事。
她揣着翡翠蝴蝶,和流星般坠入她人生的男人来了场肆意的旅行。
拉斯维加斯,沙漠中的明珠。
他们开着车,川流在光芒四溢的霓虹灯和流光溢彩的高楼大厦。
他们看遍沙漠孤烟,游走人间浮华。
他们喝最美的酒,看最美的花。
每个华灯春宵里,有他也有她。
在某个美好的清晨,琴酒带着迷糊的兰进了一个当地政府机构。
“毛利兰,我敢和你结婚,你敢吗?”
“你敢我就奉陪!”
他们顺利登记,在一个铺满鲜花的小教堂,神父的见证下完成了仪式。
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华衣美饰,只有两颗短暂相逢却好似跨过千山万水的心。
他的小蝴蝶,终于飞入他的怀。
他爱叫她小蝴蝶,她喜唤他亲爱的。
“亲爱的,你在日本为什么偷偷跟着我,是对我一见钟情吗?”
“是啊,我的小蝴蝶。那你呢,为什么那么快就相信我?”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欢喜无限!”
“哦?那你也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可惜…”
“可惜什么?”
“早知道我就早点去找你,可惜浪费了那么多好时光。”
“不要紧,只要我们相遇,只要是你,都不算晚。”
琴酒从来没有想过让兰陪他浪迹天涯,因为根本不需要。
他既然能死遁行走于天地间,当然有办法光明正大回日本。
飞往日本的飞机上
“亲爱的,你怎么又打扮成这样?”
兰面色绯红的看着男人,他长发束起,金丝眼镜重回鼻梁,身着黑色手工西服,金色怀表链子露出,夹于第三颗纽扣。
一副斯文矜贵模样,偶尔扫过的眼锋又令人生畏。
“你不喜欢我这样打扮?”他揶揄转向妻子。
“我喜欢的。”她脸红如落樱。
他很会拿捏她的喜好,在斯文与狂暴间来回变幻,不变的是爱她的初心。
“今天会见到很多人,包括岳父岳母,我不能给你丢脸。”琴酒意味深长的笑了。
“才不会,你什么样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她小声嘀咕,惹的琴酒畅快的追逐亲吻。
兰今天穿了和琴酒相似的黑色小礼裙,只在胸前别了蝴蝶胸针,和琴酒颈间的玉牌交相呼应。
两人一入境日本,果然受到了许多人的迎接。
爸爸妈妈,工藤新一,降谷零带着一大群公安,还有许久不见的赤井秀一。
琴酒并不紧张,反而搂紧了兰。
降谷零“这位先生,我们怀疑你是在逃通缉犯,请和我们回去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