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我为了娶到可可留的底牌,现在为了秦鱼,不得不提前用出来了。所以我先将《红楼》搁置,复写了《老人与海》。
其实我记得很多作品,但许多都和历史有关,想要写出来,都要经过不小的改动,所以最后选了这部,算是改动比较小,却也足够经典。
老太太陷入了安静。我没有着急,耐心地等着。
半小时后,忽然门被敲响,老太太这才从书页中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问:“这是…你写的?”
我依旧谦卑:“请您斧正。”
老太太的孙女开门进来,说:“奶奶,邓院长来了。”
老太太看着自己漂亮的孙女,说:“不见,你让他…明天下午三点,叫上吴松白一起来。”
女人点头离开后,老太太又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阅读了起来。
但没多久,她放下书,站了起来,我连忙跟着站了起来,去扶着她。她牵着我走出书房,喊了声:“亭亭!”
她的孙女又走了过来,问:“怎么了?奶奶?”
老太太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我的手里说:“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我老了,看书慢,你俩不着急,慢慢做,这屋子隔音好,使劲折腾,别怕吵到我。”
亭亭看了我一眼,害羞地说:“奶奶~又让人家伺候男人~”
老太太笑着说:“这回不一样,能伺候他是你的福气,你现在不伺候他,再过些日子,你想给他当玩具估计都要排队了。”
亭亭惊讶地看着我。
我连忙说:“老师折煞学生了。”
老太太却说:“也是我老了,要是你早来几年…算了,你们去玩吧,亭亭,伺候好他。”
说完,老太太转身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我有些尴尬。
亭亭却甜甜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你姓余。”
“我叫余期,期待的期。”
“期待?你在期待什么?”
她往前半步,身子与我贴得很近。
我尴尬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叶,叫叶亭,你可以叫我亭亭,今年刚满二十,文学院,大二。你呢?”
“那你还是我的学妹,我二十四,刚毕业两年。”
她拉着我来到客厅坐下,靠着我坐着问:“你给奶奶看了什么?她很少这样。”
“这样?”
“嗯~这么认真地看别人带来的书~还让我伺候你~”
“以前你也伺候过?”
她想了想说:“一次,是我十五岁的时候,奶奶想立马认真把访客的作品看完,就会让我伺候男人,免得让他等得无聊。”
“你不介意吗?”
她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伺候的那个男人都是谁吗?”
“猜不到。”
她贴我贴得更近了,说:“冯陈。”
我知道这个人,他刚拿了上一届的矛树文学奖。
四年评一次的矛树文学奖,是世界上最权威的文学奖。
每届拿到这个奖项的作者,无不是这个世界文学届最顶尖的大家。
陆谨,在二十年前也是该奖的获得者。
亭亭撩起她的衣服,解开胸罩,抓起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说:“奶奶这么看重你~下一届矛树文学奖~你很有可能~嗯~摘冠~你还这么年轻~冯陈操我的时候~都五十多了~”
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学长~你好香啊~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