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锁池塘柳,怎会是烟锁池塘柳,那可是千古绝对,姚策此时用这对子,未免为人不耻。”
“可之前萧公子定下的规则也并为说明不可用此对。”
“这下萧公子怕是要认输了……”
“谁说不是,那可是千古绝对,即便是萧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不一定能对出此句,何况他们还要比速度。”
“可惜了……”不少学子都不忍再看。
台上的萧望舒也是楞了一瞬,上一世他与姚策相识相交相对于朝堂之上,并无多少私交,可也知道姚策不是个为了和其他学子一较高下就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这场比试娱乐性质更多些,是什么让姚策慌不择路下了这般臭棋。
“此联乃千古绝句,某斗胆一试。”
这般勇气皆让台上台下之人刮目相看,姚策所求无非是他认输,如今他反其道而为之,便破了一条生路,当然若是他对的太烂,生路也会变成死路。
“烟锁池塘柳,此句五字偏旁为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又自成一景,幽池长柳清烟意境极美。”
“萧兄分析头头是道,不知会如何对此句。”
没看台下,姚策单手背后一手置于腹前握拳,只皱眉看着萧望舒。
“我便对“烟锁池塘柳,灯鎏溪壑枭”~”
回望回去,不同于姚策的焦急,萧望舒倒是不紧不慢。
静默片刻,台下忽而爆发极为热烈的讨论。
“我等实在小看萧公子了,灯鎏溪壑枭,这五字偏旁五行俱全,灯鎏二字与后景不合,但因贪得无厌的枭鸟而变的合理,虽少了几分意境,但对的已然不错!”
这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
“如此……”台下众学子看上台上。
姚策自知技不如人,还用千古绝对比试,此举已然落了下成,若是萧公子认输,又或者负气不对,他还算能占个胜者的名头。
但当萧望舒开口时,他就输了,更别说萧望舒对的还不错了。
于是他也不矫情,双手向前交合对着萧望舒就是一拜:
“某甘拜下风。”
一晒,萧望舒向前扶起姚策,正要开口,却被一声粗犷且洪亮的男声打断。
“且慢!”
只见二楼西北侧楼梯口有位身着暗绿色长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沿台阶而下,离近后,有学子看清那男子的面容失声道:
“礼部侍郎陆大人!”
不等众人反应那中年男子已走到台前,众学子刚想行礼,被这位陆大人挥手阻拦,他直冲萧望舒而来,气势汹汹,看起来不怀好意。
“萧公子见我为何不行礼?”